,可也多了三分急切。
在她的手中,赫然是那條捆綁林鋒的縛仙索。
“褚道友,你這是……”
聽到杜必書的詢問,褚玉燕隨口應(yīng)了一句“年老大緊急召喚,你也快些回去安置俘虜,外面可能來了強敵!小宮,幫我收拾一下洞府!”
說罷,她急匆匆消失在黑暗的山洞通道中。
洞府的石門并未閉攏,那個被喚作‘小宮’的煉血堂弟子應(yīng)了一聲,推門走了進去。
強敵?
難道是法相一伙人,亦或者……
杜必書心中一動“也許是師弟張小凡一行四人?算算日期,他們也差不多該到了!”
要是那樣的話,得趕緊過去幫忙!
就在他欲要扭身離開時,眼角余光正好掃了一眼敞開的石門內(nèi)。
洞府內(nèi),林鋒還在大口喘著粗氣,眼神迷離,原本蒼白的臉頰各有一團酡紅。因為褚玉燕收走了縛仙索,此刻他半赤著身軀蹲在地上,艱難伸手去抓散亂堆放的衣衫。
小宮快步跑了過去攙扶,憋笑的神情中帶著七八分恭謹(jǐn)。
杜必書眼珠一轉(zhuǎn),連忙跟著跑了進去,將那堆衣服統(tǒng)統(tǒng)抱在懷里,殷勤湊了過去。
“林鋒道友,沒想到你還有這嗜好,杜某佩服!”
“費什么話,外袍衣袖里有、有瓶‘龍陽散’的解藥,勞煩……”林鋒忍著辛苦述說,即便有小宮攙扶,也不愿起身坦蕩蕩一次。
龍陽散?
難怪這位不愿站起身!
“好嘞。”
在一通快速的翻找后,一個晶瑩的玉瓶被遞了過去。
借著側(cè)身的機會,杜必書迅疾將夾在衣服中的山河扇抽出,換成了自己的那把仿制品。
動作十分熟練,仿佛演練過多次。
“小宮,是吧?快些伺候客卿長老穿衣!”
說話的同時,他將這堆衣物一股腦扔給了那名煉血堂弟子,閃身退到了一邊。
蹲在地上的林鋒,顫抖地打開了玉瓶,將一粒褐色的丹丸納入口中。
只見其面上的酡紅開始變淡,喘息聲也逐漸平復(fù)下來。
稍稍恢復(fù)了一些精氣神,林鋒甩手推開要幫他穿衣的小宮,直接下了逐客令。
“杜丁、小宮,你們退下吧。”
“褚長老還讓我收拾……”
“嗯?”林鋒立刻怒目瞪了過去。
不得不說,翻臉的速度賊快!
弟子小宮一縮脖子,悻悻掃了一遍洞府的布置,磨磨蹭蹭往外走去。
偷梁換柱成功,杜必書本就打算隨便敷衍兩句跑掉,既然對方逐客,索性順?biāo)浦弁肆顺鰜怼?
甫一走出石門,腳下的步伐驟然加快。
僅僅幾個呼吸,他的身形就融入了通道的昏暗中。
……
一刻鐘后。
腳步匆匆的杜必書,出現(xiàn)在自己的洞府外,習(xí)慣性抬頭瞄了一眼,登時面色一變。
臨走在石門設(shè)下的禁制,竟然分毫未動!
巨石碑前。
年老大、劉鎬和褚玉燕聚在一處。
“堂主,你懷疑……是青云門的人?”
“沒錯!根據(jù)外邊弟子的匯報,山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三男一女,其中三個御使不俗的飛劍。而且,他們還敢于摸黑上山,也只有青云門有這能耐和底氣。就算不是來自青云門,也是某一大宗的歷練弟子。”
“那咱們怎么辦?”劉鎬面色凝重。
褚玉燕不屑一笑“這些家伙還真是不拿蝙蝠夜潮當(dāng)回事兒,不如咱們等到明天,要是他們活著再作商議?”
“不妥,咱們忙活了這么久,可不能半途而廢!一會兒喊上杜丁,必須在今夜下淵底一趟。別忘了,外面還有天音寺和焚香谷,這伙自詡正道的家伙或許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