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
那豈不是死無對證?
林鋒可不管這些,瘋狂跑了過去,俯下身軀在小宮的尸體一陣摸索,連褲襠和鞋底都不放過。
數(shù)十息時間過去,林鋒陰沉的臉色更黑,恍如鍋底。
慢慢起身,懷疑的目光再次在褚玉燕和走遠(yuǎn)的杜必書身上掠過,尤其是褚玉燕。
與他相處時間最久的,當(dāng)然是這個枕邊人。
該看的、不該看的,她都知道得的一清二楚。
所以,嫌疑最大!
“林公子,咯咯,要是想搜的話,等今兒這場仗打完,奴家容你好好搜搜。”褚玉燕媚眼一拋。
林鋒并未說話,轉(zhuǎn)身又看向站在巨石碑后的杜必書。
被指派的兩名煉血堂弟子,柴二狗和陳大壯已經(jīng)走到繩梯前,開始做下淵的準(zhǔn)備。
“他要下死靈淵了,或許就回不來了,本公子想要搜搜看……”林鋒忽道。
年老大頓時大怒“林鋒,少他娘的放屁,這里還輪不到你做主!杜老弟,你們快些動身吧!”
說罷,他瞅了瞅暴怒的‘螣蛇’,特別在它斷掉的兩顆獠牙停留片刻。
剛才射出的輕煙獠牙,年老大可謂記憶猶新,辛苦祭煉三百年的赤魔眼竟對其毫發(fā)無傷,不由他不重視。
待會兒一定要想辦法拖住它,要不然依著這畜牲記仇的性子,恐怕‘杜丁’三人會有大危險。
心中主意已定,他又將期待的目光轉(zhuǎn)向了巨石碑,沉默等待。
其實……
對于杜必書,還真不怕林鋒過來搜身,因為山河扇早被他放進了儲物空間。
想要找到,是不可能滴!
不怕歸不怕,可他還真膩歪被一個男人東摸摸西捏捏,哪怕是女的都不行。唔,看上眼的除外。
抬眸瞧了一眼年老大欲催又止的神情,杜必書抱拳拱了拱手,轉(zhuǎn)身面向峭壁邊緣固定的一掛繩梯。
還不等他有所動作,遠(yuǎn)處又是傳來了一聲猖狂大笑。
“哈哈,不要讓本公子搜,好!那本公子就不搜,這把假扇子既然是山河扇的仿制品,那有些禁制應(yīng)該是共通的。
哈哈,敢偷本公子的寶貝,本公子就讓你們?nèi)ニ溃 ?
狂笑戛然而止,好似被人扼住了喉嚨。
只見一身白衣的林鋒甩手一扔,將仿制折扇拋向了高空,雙手掐訣不斷,口中更在連連怒吼。
“山來!”
“水注!”
……
“水注!”
“山來!”
“山河崩裂!不周山傾!”
“扇爆!”
向來陰沉猥瑣、周身邪氣的林鋒,第一次展現(xiàn)了他的豪邁,動作大開大合,頗有一番宗師氣度。
難怪風(fēng)月老祖會將心愛的寶物交給他使用,有些天分!
伴隨著連聲的怒吼,空中的折扇錚然打開,其上赫然出現(xiàn)了極為刺眼的白光。
扇面的丹青山河不在,杳然無蹤。
與此同時,在這處巨大空間的高處,驀然出現(xiàn)了數(shù)塊巨型巖石、數(shù)朵陰沉的烏云,攜著駭人的威勢聚攏旋轉(zhuǎn),卻保持了含而不發(fā)。
范圍之廣,幾乎將這處巨大的平臺全部籠罩。
雷鳴,電閃,山崩。
種種異象在同一時間展現(xiàn),仿佛在醞釀著一個大招。
山河崩裂,不周山傾!
仿制山河扇或許沒有正品的威力,但絕對不容小覷。
在場的眾人都察覺到不對勁,紛紛大吼制止,離最近的幾人甚至跑過去想要阻攔林鋒的施法。
“林鋒,你在做什么,還不住手!”
“林公子,快停下!”
“客卿長老,不要!”
……
有不少的煉血堂弟子,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