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能亂說,尤其是女兒家家的。”
“知道啦!”
小環一把搶過冰糖葫蘆,粉舌輕舔一下,然后如藏寶貝一般放在自己身后的茶桌上,生恐再被其他人搶走。
做過這些,她再次抓起雞腿啃咬,也不再提看相算命的事。
周一仙訕訕一笑,舉起酒杯向杜必書敬酒,以掩飾剛才的小尷尬。
杜必書仰頭一飲而盡。
“杜老弟,你也知道‘亂魔命’?”
“周前輩,我也是聽人粗略提起過,一直不明白這種命相的特點,您要是方便的話,能否給我嘮叨兩句?”杜必書誠意一抱拳,又抓起桌上的酒壺滿上杯中酒。
他哪知道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剛才不過是照本宣科,根本沒想到太深遠的層次。
有些事,總是口比腦子快。
“咳咳,杜老弟謙虛,這是在考校老哥哩,那我就說一說!”
周一仙得意一笑,拿起酒盅又是一飲而盡,夾過幾口菜后,才娓娓道來。
其中,不乏炫耀。
原來,這所謂的‘亂魔命’,是相書記載的最難測的一種命數,平素也是極少見。
具有這種命格的人,往往歷經磨難,要么深陷魔道為禍世間,要么除魔衛道斬盡一切邪惡。不管是哪種選擇,都將掀起一場偌大的血雨腥風。
是‘亂魔’,還是‘亂’魔,詭異難測,但注定累及摯友親朋。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成魔成佛皆在一念之間,我命由我不由天!
聽著這似是而非的講解,杜必書簡直一個腦袋兩個大。
難怪都說算命一張嘴,禍福全靠吹。
這說的,完全就是囫圇話,怎么理解都有道理。
瞧著周一仙還要引申講解的勁頭兒,他連忙正色一抱拳,口中沉著以對。
“周前輩,受教了,我悟了!”
這就悟了?
周一仙頗有些不信。
更關鍵的,他真的酒性大發,想要找個志同道合的同道論道言歡。
“對了,小環,我打算前往東海流波山,你能不能幫我測測吉兇?”杜必書及時轉換了話題。
“你也要去流波山?”周一仙詫異道。
“對啊,怎么啦?”
“啊,沒事沒事,據說魔道勢力在東海流波山聚集,好像要謀劃一件大事,正道也有不少門派去往那里。不知杜老弟可是……”
“周前輩想岔了,我就是想去瞧一瞧神州大地的風光,據說合歡派也在那里。”
杜必書搖頭笑道。
這可不是托詞,而是真想去走走轉轉,順道瞧一瞧合歡派附近的景致,倒也是不錯。
現在已經岔開了時間,不用擔心撞上吸血老妖等魔教妖人。
正在吃雞腿的小環,聞言一愣,先瞅了一眼自己的爺爺,見他沒有出聲反對,才快速往杜必書的面相瞄了一眼。
“不知道準不準,依據面相,應該沒有什么危險。爺爺,我也想去流波山。”
“呃——去什么去,等看過滿月之井,咱爺倆得接著往京城趕路。京城那里達官貴人最多,騙錢,不,賺錢也容易一些。”周一仙果斷否決了孫女的請求。
看滿月古井?
好像蠻順路的,只是他們不是看過了么。
“哼,爺爺又兇我,以后別指著我幫你看相!等滿月古井看完,我跟杜哥哥走!”
小環嘟著嘴,抓起撥浪鼓跑到床邊,獨自生著悶氣。
周一仙立刻臉色一僵,朝著杜必書苦笑一遍,低聲說道“這丫頭,非要再看一遍古井,說是不信上次的結果。后天就是月圓之夜,這兩天杜老弟多開導她幾句。”
“周前輩說的哪里話,來,咱們接著喝酒!過會兒,我讓店伙計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