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正道外來者,就把他們引到了困鹿大陣中。”
藍(lán)梳兒也在一旁插話“是一個俊俏和尚,另外兩個也是佛修!”
“困鹿大陣?那就沒有問題!
你們先走,等稟告過師父,我也去瞧瞧!”
金釵兒抬眸瞥了一眼遠(yuǎn)處的碧霄宮,笑吟吟回道。
聽二人這么一說,她倒有了興趣。
不過,初次返回宗門,覲見師尊也是不可失的禮節(jié)。
金瓶兒和藍(lán)梳兒點(diǎn)點(diǎn)頭。
尤其是金瓶兒,有了姐姐這句話,她的外出就變得順理成章,不用聽其他師姐的嘮叨和阻攔。
……
杜必書二人看到的海島,正是鹿鼎島。
聽到的求救聲,也是從島嶼上的稀疏樹林傳出。
兩人合計了一陣,還是決定過去瞧一瞧。
祭出各自的仙劍,騰空而起。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
隨著一銀一紫兩道流光落地收斂,杜必書和曾書書腳踩在鹿鼎島的海灘上。
這座海島方圓約七八里,占地算不得大。
除了沿海百丈寬的海灘,島上都是稀疏的樹林和矮山丘,一眼望不通透。山丘不多,僅有三座,從高處俯瞰,呈現(xiàn)品字形簇?fù)碓谝黄稹?
那隱隱約約的呼救,就是從三座山丘的正中位置傳出。
杜曾二人一前一后,沿著山坳前進(jìn),循著聲音一點(diǎn)點(diǎn)靠近,同時分工警惕前后左右的動靜。
前行,繼續(xù)前行。
除了沿路松散的巖石和孤零的古木,瞧不到任何的活物,好像它們早早離開了這處是非之地。
“救命!”
聲音,更清晰一些。
甚至,兩人都能聽出了其中隱含的虛弱和無力。
這人受傷了?
而且,還是一個甕聲甕氣的男子嗓音?
兩人默契互視一眼,行走得愈發(fā)緩慢。
這座海島靠近合歡派總舵,誰又敢保證,此地不是他們的一處巢穴。
“救命!”
行走一里多的路程,杜曾二人終于找到了聲音的源頭。
或者說,是發(fā)出聲音的求救者。
那是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壯漢,濃眉大眼,方臉闊耳,身軀應(yīng)該頗為高大,即便蜷縮盤坐在巨石后,也高過了尋常人。
的確是‘蜷縮’,且身軀不停顫抖,似在艱難壓抑所受的痛楚。
雙腿沾染了粘稠的血跡,一股甜香的腥味隨風(fēng)飄散而來。
厚厚的下唇被牙齒咬住,殷紅的鮮血不斷冒了出來。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咬牙切齒擠出虛弱的兩個字。
“救命!”
咦?
怎么瞅著眼熟?
杜必書一愣,提著山河扇慢慢靠近,想要看得再真切一些。
面相并不陌生,但也談不上熟悉,可能在某處匆匆見過一面。
在青年壯漢的身畔,還擱放了一桿金色狼牙棒,色澤暗淡,被血跡涂抹得丑陋不堪。
金色狼牙棒?
破煞!
杜必書終于想起,在哪里見過這名青年壯漢。
在小池鎮(zhèn)的神仙祠堂,他和周家祖孫倆都見過壯漢的容顏,只不過是一具受人供奉的泥胎像。
石頭!
金剛門大力尊者的徒弟!
正是他,偕同張小凡和碧瑤,在小池鎮(zhèn)黑石洞‘降妖伏魔’,是以,被鎮(zhèn)民們建廟紀(jì)念。
他怎么會在這里?
“杜師兄,他是中了迷毒!”
曾書書在一旁指了指壯漢的兩頰,低聲提醒道。
沒錯,是某種迷毒。
他的兩頰各有一坨不正常的暈紅,且鼻息急促、神志不清。
極度虛弱的石頭,模糊聽見了周圍的動靜,艱難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