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人,當年考大學,大都是遵照父母的愿望填寫志愿,我就是我父親一手包辦,志愿從本科到專科,到中專,全部填的都是師范類院校,今非昔比,現在的孩子們太有主見了。”
丁瓇泯了一口茶繼續說到“孩子們這一代人的思想,要超越我們很多,不必苛責。”
“丁瓇,聽說,你和你老公關系不是很揉恰?是真的嗎?”薛之謙突然又轉移了話題。
“你聽誰說的?”丁瓇的心像被蜜蜂蟄了一口,刺痛刺痛地。
“看來是真的?”薛之謙從丁瓇驚恐的面部表情,猜到了幾分。
“為了結婚而結婚,這注定是一場悲劇。”丁瓇若有所思地說著。
性格,追求,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在生活的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研磨中,注定會超著不同的方向周游,越走越遠。
丁瓇沉默了一會兒,對薛之謙說到“你讀過毛姆的一部小說《面紗》嗎?”
“讀過!”薛之謙也不說話,眼睛里射出了一種男人很少有的憂傷,不,更準確地說是溫柔。
就這樣,丁瓇和薛之謙都陷入了沉默,仿佛時間也停止在這一刻。
“心有靈犀一點通,隔座送鉤春酒暖,分曹射覆蠟燈紅,嗟余聽鼓應官去,走馬蘭臺類轉蓬……”
丁瓇在沉默中讀懂了薛之謙的憐憫,薛之謙在丁瓇的憂傷里讀懂了自己的無奈。
“你呢,你過得怎么樣?”丁瓇突然想起了什么?問薛之謙。
“聽說你夫人不知從哪聽到大學時,你和汪敏彤的故事,還跟你鬧過離婚?”丁瓇詭異地問道。
“你聽誰說的?哪有的事啊,盡瞎說。”薛之謙不自然地反駁著。
人到中年,婚姻,家庭,孩子,工作,已經忙亂地喘不過氣來了。
在漫長而又短暫的生命長河里,每個人都是主角,都是生命的過客。
匆匆相聚,又匆匆別離,有的人有同伴相隨,一路歡聲笑語。有的人只有自己完成孤旅,艱難前行。有的人早早就結束了旅行。
“老薛,你知道高陽是怎么犧牲的嗎?壞人抓住了嗎?”丁瓇又一次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