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之前不是說好了,要將王墨救下的嘛?”待東城門之人盡數走完,鳳家一行五人這才無奈互視一眼,鳳玲瓏不依對鳳婉兒道。
鳳婉兒先是寵溺的白了鳳玲瓏一眼,這才輕輕摸著她的頭道“傻丫頭,不是為娘不想救,之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夏炳章那老狐貍與李霸天,顯然對墨蒼勢在必得,若是只有李霸天,為娘與你爹還可以壓制,可是多了夏炳章與夏家之人,若是硬來的話”
說完,掃視三女一眼,其意不言而喻!三女皆是聰敏之輩,自然明了其意!
“這可怎么辦啊?”鳳依依柳眉微蹙,擔憂道。
鳳連天與鳳婉兒互視一眼,只得搖頭無奈嘆息道“|只能再想他法了!”
如此情形下,兩人也是沒了招數,畢竟要想從兩大勢力手中救人,那無異于自投羅網。
之前沒有將王墨搶下,他們已經失了先機,此時再想救人,真是難了!
聽得此言,一直默不作聲的秦素蘭失魂落魄的走向場中,只見一個碩大的坑洞在之前楊珊兒倒臥之處,身體輕輕下蹲,伸手默默的撫向那微微露出的一點血跡,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
“咦?”鳳婉兒上前一步,這才看著洞口道“怎么回事?”
當下,秦素蘭將之前生的事情,一一講出,使得鳳連天夫婦聽后,也是連連感嘆,楊珊兒乃是一奇女子!
“哎,也是一個可憐人啊!”鳳婉兒一聲嘆息道。
“珊兒妹妹一生清苦,好不容易見得她墨哥哥,卻是落得如此下場,真是嗚嗚!”說到此,秦素蘭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而一旁鳳家姐妹兩人,齊齊上前一步,將其抱在懷中,肩膀一陣抽動,竟是一齊哭了起來。
見此情形,鳳連天與鳳婉兒對視一眼,皆是無奈搖頭嘆息!
夏京皇城天牢之中,無數年來,朝代更迭,但夏京卻是無數王朝的帝都所在,這處天牢,也是一直延續了下來!
而無數年來,死在其中的犯人,更是不計其數,久而久之,這天牢之中,便有一股陰寒之氣!
所有在天牢當值的人,據說從未有過三年的,但凡過三年之人,不是在三年后便得了一種名叫寒骨病的惡疾,渾身散寒氣,體表凝結寒霜而死,便是在三年之中瘋,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在這數十年中,這種情形,更是愈明顯。
而凡是被關入天牢的罪犯人,不管之前所犯何罪,亦或是修為高深的武者,皆再也沒有出現過。
所以,九層天牢,再也無人敢踏入三層以下,三年來,除了一層,更是鮮少有人踏入下一層,這也使得天牢,成為了夏京之人,談之色變的死亡禁地!
而王墨被關押之處,正是天牢一層一處單獨的牢房之中,不過,雖說是單間,但情形卻是差不多。
只見王墨渾身只留下一件短褲,被高高吊起與房頂,一身鮮血淋漓,滿是鞭痕,頭顱深深低下,可見之前受到了何種待遇。
房間之中,或坐或站七人在其中,正有一人拿著一條通體銀色,但卻沾滿血跡的長鞭,一下下的向仿似失去知覺的王墨身上招呼過去,周圍被銀鞭帶起嗚嗚風聲,加上此情此景,好不嚇人。
“啪啪啪!”
那鞭打王墨之人,不是他人,正是李乘風,其手中銀邊,卻是一種特制刑鞭,其內有特殊毒素,鞭打到人身上之時,不僅可以將犯人皮肉粘下一層,更是可以通過毒素,注入到犯人體內,將其痛感擴大數十倍。
李乘風收斂元氣,用鞭把捅了捅王墨肋下,見其毫無動靜,這才向一旁端坐兩人道“堂主、夏尊者,這小雜種暈過去了!”
李霸天看著身形凄慘無比的王墨,心下暢快無比,嘴角劃出一抹森冷笑意道“別弄死了,給他上點好藥,救醒他!”說完,便從指環中取出一個玉瓶,丟給了李乘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