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會兒三人就被五花大綁地押到了岳修鴻面前,一個個掙扎得像剛上岸的魚。
羅芝倩扭著身子跺著腳,憤憤地朝岳修鴻質問道:“老爺,您干什么呀?出什么事了?為什么要把我和云娣還有王管家綁起來呀?”
“就是,爹,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為什么綁我們呀?”岳云娣也委屈詢問,心中卻忍不住犯了驚。
王牧更是嚇得臉都白了,卻強裝鎮定道:“老爺,不知奴才身犯何罪?”
“一個個的還給我裝無辜?”岳修鴻滿臉惱怒,朝一旁大喝,“翡翠,出來!”
“是。”翡翠慢慢走近,成功讓三人嚇破了膽。
岳修鴻走到羅芝倩面前,揚手就是重重的一巴掌。
“啊!”羅芝倩慘叫一聲,白嫩的小臉立刻浮現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岳修鴻咬牙切齒地怒罵,“賤人,不要臉的蕩婦,給我戴綠帽子,還殺我娘?”
羅芝倩哭出了聲,卻還不肯承認,“老爺您干什么?不要聽那個賤婢胡說!”
“胡說?你怎么知道她跟我說什么了?我可沒說她和我說什么話了啊?”
“我……”羅芝倩啞然,面如土色。
岳修鴻又走到抖如篩糠的王牧面前,抬腳就是重重一踢,“忘恩負義的畜生,老子我供你吃供你喝,到頭來你居然敢玩兒我的女人,還掐死了我的老娘,你真該死!”
王牧被他踹倒在地,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也不再多作掙扎,忍住疼痛跪到地上砰砰磕頭,“老爺,老爺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老爺饒命,求老爺饒命!”
羅芝倩一看也慌了,驚懼地跪到地上拼命求饒,“老爺老爺,我錯了我錯了,妾身也知道錯了,妾身也再也不敢了,求老爺饒恕!”
“饒你們不得!”岳修鴻怒喝,“給我戴綠帽子,害死我娘,還嫁禍于人,我要是這都能饒過你們我豈不是太窩囊了?我怎么對得起慘死在你們手中的老娘?!”
“爹!”岳云娣也跪倒在地,誠惶誠恐地認錯,“我們……我們知道錯了,念在我們都是一家人的份上您就饒過我們這一次吧。”
“休想,怎么能就這么便宜你們?我要送你們去見官!”岳修鴻決絕。
“爹,爹不能!”岳云娣拽住他的衣服,屈聲哀求,“爹,您不能送我們去官府,您把我們送進大牢那岳蘿衣就要無罪釋放了。您……您不是最討厭岳蘿衣了嗎?讓她替我們頂罪,這樣她就不用煩您了。”
“您饒我們一次,只要不送我們見官怎么懲罰我們都行。我們發誓,我們保證以后絕對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我們對爹絕對死心塌地真心誠意,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爹?求求您了!”
“沒錯沒錯,老爺饒命啊!”羅芝倩驚恐交加,不斷磕頭求饒,“老爺求你就寬恕我們這一次吧,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我們混賬,做了對不起老爺的事讓娘看到了。娘說要把我們浸豬籠點天燈,我們當時真的太怕了,所以王牧才一時失手傷了娘的性命的。”
“求求老爺,看在我侍奉你多年的份上別把我們送官。反正現在所有人都認為岳蘿衣才是兇手,那索性就將計,就計讓岳蘿衣替我們頂罪吧。”
王牧也跟著慫恿,“老爺,千錯萬錯都是奴才的錯,求老爺寬宏大量饒恕我們這一次。奴才聽二夫人說你其實也有意除掉岳蘿衣,不如就趁此機會吧,這樣也能除去您的眼中釘。如果老爺怨恨我們誤殺了老夫人,那就狠狠打我們一頓,只要別把我們送官怎么樣都可以!”
岳修鴻冷眼看著他們耍心思,陰險地說道:“呵呵,一個個想得倒挺美,不過可惜老爺我家里容不下你們,有新的當家主母要過來,她要我清理門戶。我正愁沒理由清理掉你們呢,偏偏你們撞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