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喜歡等價交換的人。”
“不會讓你們無條件幫忙。”
“每個周一,下午三點,盡量獨處,等我多嘗試幾次,弄清楚一些事情,或許你們就能提前請假,不用擔心會處在不適宜的場合了。”
這就算答應了阿爾杰和奧黛麗的提議。
奧黛麗剛滿十七歲,一直備受呵護,少女心性很重,聽到愚者先生的回答,頓時忍不住握緊拳頭,在胸前輕擺了兩下。
“那我們是不是該給自己也取個稱號?畢竟不能用真實姓名交流。”不等阿爾杰開口,她眸光晶亮,興致勃勃地說道。
雖然自己的真實情況未必瞞得過愚者先生,但對面那家伙也有些危險,不能讓他知道我究竟是誰!
“好主意。”周明瑞簡短而輕松地回答。
奧黛麗當即開動腦筋,邊思索邊說道:
“您是愚者先生,來自塔羅牌,那作為一個定期的、長期的、隱秘的‘聚會’,稱號得盡量一致,嗯,我也從塔羅牌里挑吧。”
她的口吻慢慢變得愉快:
“決定了,我的稱號是,‘正義’!”
這是塔羅牌二十二張主牌之一。
“那先生你呢?”奧黛麗笑吟吟望向對面的“同伴”。
阿爾杰微皺眉頭,旋即舒展道:
“倒吊人。”
這又是另一張主牌。
“好的,那我們就算是塔羅會的創始成員了!”奧黛麗先是開心脫口,接著有點怯怯地看向被灰白霧氣籠罩的周明瑞,“沒問題吧,愚者先生?”
周明瑞好笑搖頭:
“這種小事,你們可以自己拿主意。”
“謝謝!”奧黛麗明顯很興奮。
接著,她又望向阿爾杰:
“倒吊人先生,可以把剛才的地址再說一遍嗎?我怕自己的記憶不夠深刻。”
“沒問題。”阿爾杰對奧黛麗的認真相當滿意,又重復了一遍地址。
默念了三次后,奧黛麗興致勃勃再道:
“聽說塔羅牌只是羅塞爾大帝發明出來的游戲,其實并不具備占卜的功能?”
“不,很多時候,占卜來源于自身,每個人都有靈性,都能交感到靈界,交感到更高層次的關系自身的信息,只是普通人無法察覺這點,更加別說去解讀獲得的‘提示’了,當他們使用占卜工具的時候,這些信息就會借助工具呈現出來,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夢和解夢。”阿爾杰看了周明瑞一眼,見他沒有表示,便出言否定了奧黛麗的說法,“塔羅牌實際上就屬于這種工具,它用更多的象征,更合理的元素,幫助我們更方便更準確地解讀‘提示’。”
周明瑞看似漫不經心,實則聽得非常認真,只是他精神的發空現象開始變得嚴重,腦袋一抽一抽地痛。
“明白了。”奧黛麗點頭認可,接著又強調道,“我的意思不是這個,我不是質疑塔羅牌,我是聽說羅塞爾大帝實際上制作的是另外一副牌,隱秘的,象征著某些未知力量的紙牌,一共有二十二張,完成之后,他參照這個,才發明了塔羅牌的二十二張主牌,作為游戲工具,這個說法準確嗎?”
她看著周明瑞,似乎想從神秘的愚者先生那里得到答案。
周明瑞只是微笑,并不開口,將目光投向了“倒吊人”,一副考一考你的模樣。
阿爾杰下意識挺直了腰背,沉聲說道:
“對,據說羅塞爾大帝看過褻瀆石板,那副紙牌就藏著那二十二條神之途徑的奧秘。”
“二十二條神之途徑……”奧黛麗用一種滿是向往的語氣重復道。
這個時候,周明瑞頭疼加劇,覺得自己與深紅星辰、灰白霧氣間的無形聯系開始搖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