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錯殺,徐伊整個人一蹶不振。
好好的機會,就這樣從她手里溜走了!
徐費打開女兒的臥室,看到徐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便走過去坐在床邊。
他已經知道女兒誤殺了,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也就沒辦法回頭了。
“爸,我殺了李何,殺了薛某,今后我還要殺誰?”
徐伊哽咽。
徐教授瞥向地上的黑衣服,拾起來卷到一起“不殺了,我的女兒這段時間實在是太辛苦了,剩下的就交給爸爸來做。”
徐伊闔上眼,淚珠滾落消失在枕頭內。
“乖~”徐教授輕輕地拍著女兒的肩膀,哄著她。
其實徐教授此刻,也是心煩意亂。
剛才在警察局,劉音最后竟然選擇了相信劉擎的話!
這讓他氣不打一處來。
陰合同在劉擎手里,他必須要奪回來保全連運公司!
想到這里,李何看向女兒靠墻的那架書柜。
看來,又得要用金條來聯系alha奪回合同了。
想不到兜兜轉轉,花費巨額,都是因為合同的事情,可真是個糟心玩意兒。
“今晚吃燒烤……唔……來串烤腰子!”
已經是凌晨五點多了,王隊依舊說著夢話。
站在床邊的尚賢看到王隊如此模樣,想笑又笑不出來。
最后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根芨芨草,毛茸茸的尖端準確無誤在王隊鼻子上撓來撓去。
“別鬧,老婆~”王隊翻了個身,一把將被子卷在懷里再次呼呼大睡。
尚賢繼續撓,他繼續轉身。
翻來覆去,輾轉反側,終于,睡糊涂的王隊潛意識升起了警惕。
他直接起身打開燈,卻見一個小姑娘站在床邊。
“我去!”王隊驚呼出聲,“你是誰!”
“你忘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尚賢問。
她和他見過面,在濱河路的啤酒攤,還是她幫他付的酒錢呢。
“那天晚上?”王隊眼珠子滴溜溜轉圈,他怎么什么都想不起來。
該不會是輕薄了人家姑娘吧?
“想什么呢!”尚賢順勢坐在床邊,王隊下意識往床頭挪去,最后脊背抵在墻壁,沒法移動才停止。
“那晚你不是說李何跳樓案轉交給那個什么組長了嗎?”
“你誰?”
尚賢掏出記者證遞給王隊“光明電視臺實習記者。”
王隊抬眼觀察尚賢的容貌,忽然,一拍腦袋“原來是你!”
尚賢微微一笑“您還記得我呀?”
“那可不!”
王隊說著,就要揭開被子,卻意識到自己現在只穿著底褲。
只能裹著被子挪到床頭柜旁取出一個盒子,將三張千元面額的紙幣遞給尚賢“多謝你給我付的酒錢。”
見王隊態度剛硬,尚賢也就接過錢“沒事兒。這次來,我是想找你問問關于你對李何跳樓案的具體看法。”
“那案子?”王隊一聽,臉上瞬間擺滿了無趣,仰靠在床頭,“我早就不管了!”
“口是心非。”尚賢指了下角落里的白板,她剛才看過了,上面凌亂交叉的關系圖都是圍繞李何跳樓案展開的。
其中有幾點,她不大明曉,只能把王隊叫起來。
見心事被識破,王隊嘆了口氣,示意尚賢轉過頭去。
尚賢轉身,三兩下,王隊便將衣服穿好后,起身將衣柜旁的臥室總燈打開。
這下子,夠亮了。
“想不到這年頭還有追究真相的記者,難得。”王隊感慨萬分,走到白板面前拿起筆,“我還以為她娘的都成了那群勢力的走狗了,輿論想怎么走就怎么走,絲毫不在意真相,愚弄群眾!”
聽語氣,王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