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嘗。”李舒彥示意。
“這是四點五公斤重的來亨雞。”
“來亨雞?”尚賢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失竊的數百只雞也是來亨雞。
籃子里有把刀,尚賢取出來正反打量一番“沒人味兒?”
之后取了點雞肉,一半遞到邢守赟嘴角,邢守赟緊閉嘴巴。
“吃。”尚賢說。
邢守赟側過腦袋。
尚賢見他倔強,翻了個白眼自己吃了。
咀嚼了幾下,臉色有些白,她快速吐掉雞肉“這里面有麻醉藥!”
“吃出來了?”李舒彥問。
尚賢忙端起邢守赟的茶杯,沖進旁邊打開著的洗手間。
“這肉是怎么做成的?”一旁淡定的邢守赟問。
李舒彥拿出一個麻醉藥“那人將麻醉藥注射到雞身上,然后抽干鮮血,等到雞徹底死亡后,再做成烤雞,味道應該和綠色烤雞城的味道一樣吧。”
漱完口的尚賢走出來,小臉上寫滿了震驚與疑惑。
她坐回原位觀察雞肉“這就奇了怪了,既然是做雞肉,為何要用麻醉藥麻醉雞,還要抽干血了再做……等等,你怎么知道是麻醉后了再抽血?難道不該是脖子咔嚓一下,直接放血嗎?”
“若是按照尋常的方式殺雞,要麻醉藥何用?”李舒彥反問。
他唇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眼里騰躍著興奮的火焰“當然是將殺雞作為一件神圣的事情,讓小公雞在無痛苦的情況下得到永生。”
“神經病!”尚賢吐槽。
“不錯,兇手就是神經病,還病得不輕。”李舒彥提醒,“現在,你們想要的信息我都說完了,接下來做什么,那是你們的事情。對了,這幾天診所不開門,所以你們還是別來打擾我做藝術品。”
李舒彥話音落,尚賢快速抓住他面前的麻醉藥。
哪知邢守赟的速度也快,握住了尚賢的手,他其實也想得到麻醉藥。
“我的!”尚賢警告。
“喂,明明是我的好嗎?”邢守赟不松手。
“你給我松開!”
“這是我的!”
“我的!”
見兩人跟個智障一樣爭得不可開交,李舒彥干脆多拿出一瓶一模一樣的麻醉藥放在桌上“一人一瓶,一瓶一萬,交錢。”
尚賢和邢守赟停止爭奪,紛紛看向李舒彥。
“我靠,被宰了!”
等出了門,尚賢還沒有從“大放血”的陰影中走出來。
她肉疼啊。
邢守赟露出一副不屑的模樣,嘴唇動了動。
這一動,被尚賢察覺到“你罵我?”
“沒。”
“不,你就在罵我。”
“我罵你什么?”
尚賢用唇語模仿了一遍窮b,“你在罵我窮?”
“才沒有。”邢守赟不想耽擱時間,他得去和田螺聯系,調查麻醉藥的出處。
卻被尚賢一把拉住胳膊“道歉!”
“我沒罵你。”邢守赟臉有些發紅。
“不對。”尚賢索性雙手都抓住他的胳膊,仰頭看著他“你在罵我窮b,對不對?”
邢守赟凌亂“我……我沒罵你!我說的是救命!”
“啊?”尚賢再次學著唇語的救命,的確好相似。
臉沒由來臊得慌,松開邢守赟的胳膊“那你為何喊救命?是被人威脅了嗎?”
“昂。”
“誰啊?”
“一個女生。”
“誰?”尚賢的語氣顯然變了。
邢守赟抬眼,公交車快來了,也沒有回答就抬步離開。
等上了公交車,卻見尚賢也跟了上來“你怎么跟著我?”他見鬼地問。
“告訴我,是哪個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