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要的資料都發到您的郵箱了。”
剛到ish新聞社把錄像交給劉擎不久,展華就收到了自己想要的資料。
拿出背包里的電腦點開,要叫尚賢來看,卻發現尚賢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
“她人呢?”展華問趴在桌上剪輯視頻的田螺。
田螺正吮著糖果,漫不經心指了樓梯口的位置“走了。”
“走了?”展華驚呆,“她什么時候走的?”
“就在剛才吧,她問我我哥去哪了,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哥去哪了,然后她就離開了。”
“……”
展華簡直要被這個不著調的女人給無語了,眼瞅著如此詳細的資料擺在眼前,她倒好,溜之大吉。
不過……
q藥集團董事長的老婆……好生熟悉的名字。
展華不覺冥思苦想,薅了兩下寸頭。
就在剛才,尚賢接到邢守赟發來的短信,上面是一個地址。
q藥集團董事長的豪宅。
雖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尚賢還是快速去赴了約。
抵達6區的豪宅區入口,讓尚賢下意識帶上口罩和墨鏡。
因為會路過李家大院。
隨著公交車向前行駛,道路兩旁的綠蔭也逐漸增加,空氣無比清晰,靠坐在被原始森林包裹著的高山之下平原。
去了電視臺的花褲衩,并沒有在電視臺待多久,很快就又離開。
“老爺,花記者來了。”
樓家大院里,剛剛午休完畢的樓元就接到管家傳來的消息。
“讓他進來。”
“花記者去看夫人了。”
聞言,樓元快速取開身上的薄毯,去了妻子的房間。
彼時,花花站在病床前,看著渾身幾乎都插滿管子的姐姐,心里有說不出的滋味。
“花花。”
趕進來的樓元叫住花組長,也快速看向妻子的監護儀,數據偏正常。
“為什么要騙我?”
花花抬頭注視著充足的腸內營養混懸液正緩緩通過胃管輸入姐姐的身體,淡淡地開口。
樓元揮揮手,管家便離開了房子,不忘將門輕掩住。
這才走到病床前。
“你根本舍不得讓姐姐受苦,為什么要用她的生命來威脅我做事情?”
“花花。”樓元雙手張開又攥住,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你知道,我不能玩蛋,要不然集團完了,淑媛我就沒有能力醫治了。”
花褲衩也是五味雜陳“放心,光明電視臺絕對不會舊事重提。”
“謝謝。”樓元回答地沉痛。
插著氧氣罩的尚淑媛緊閉著雙眼,淺淺的呼吸,若不是監護儀上能顯示出心跳,真的會讓人以為她已經去了。
床邊的窗戶,每天早晨都會有兩個小時的陽光照射,這讓她即便昏迷了十三年,氣色也不似那般恐怖。
花花走上前,輕輕握住露在被子外的手,還是一如既往的冰涼。
眼角漸漸濕潤,姐姐好傻,一傻,把十三年就賠給了病床和數不清的機器。
“當年保健品的事情不是已經結束了嗎,怎么又有記者重提?”
花花嘴角一扯“十年前保健品或許停產了,公司或許被抹除了,但是那年死人害人的惡劣事件,卻無法抹除。
至今還有幸存的人,估計這輩子都要和藥過一輩子了。
董事長,你應該知道當年的事情帶來的殘忍后果吧。如果你不眼饞收購q藥有限責任公司,或許就不會有人死亡。”
“如果不收購,我怎么會成立集團,怎么掙錢?
怎么治療差點死掉的淑媛?
我一心為了淑媛,為何到你嘴里就變得殘忍了?
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