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確實走了,并沒有太多停留,順著臺階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則是他在那白衣書生身上感覺到了一種隱隱的危險感,這種感覺與那種單純高境界不一樣,更向是一位嚴厲的長輩站在那,就僅僅只是站在那,自己便不敢喘大氣。
而在那巷子中,婦人有些憤慨的質問著白衣書生為什么要放走那個少女,而白衣書生則是不緊不慢的說道:“半年前一次,六天前一次,皆是影響到了天地,而這一次卻是遠遠沒有前兩次來的厲害,而且我看那少女也就最多十五歲,所以我確定那少女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婦人的謾罵聲戛然而止,白衣書生跳上之前楚軒鋒所站的墻頭,然后就隨意的坐在了那。
白衣書生仰起頭,雙手撐著墻,看著還沒有出現月牙的皓月喃喃自語道:“皓月照九州,天下共度一個秋,真好”
那位婦人不解他的意思,他也不希望他能理解。白衣書生抬起手,遮住月亮,微微張開指縫,月光從其間穿過“你說我們找的那位是不是也是個苦命人,一輩子只有一個目的?”
婦人給了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該走了,待會被發現了不好辦”說完便癱軟在地上,沒了氣息。
白衣書生沒有絲毫的意外,跳下墻慢悠悠的走出了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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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愈發白亮,燈籠點萬家,潔月照大地,說的正是此刻。
百花樓內一位少年此時像是在進行一場蛻變,由內而外。
街上一位少女爬在青年背上,偷偷的抹著淚,傷心至極。
建華學院中,一位中年儒士正襟危坐,像是心神遠游,突然間,中年儒士猛然睜開雙眼,如臨大敵。
房間內十分祥和。
他緩緩走至窗邊,眼神深邃的看向遠方,伸手一抓,卻空無一物。
葬龍澗底,藍色的精神氣縷充斥其中,一位原本尋找著什么的魁梧老人突然抬起頭看向地面。
下一刻,周圍的精神氣縷像是失去了某種束縛,開始四處逃散,黑暗幾乎是在一瞬間降臨。
魁梧老人有些慌亂,眼珠不停的撇向四周,黑暗中,微風漸漸拂過,魁梧老人毛骨悚然。
緊接著就是一股狂風,頓時間飛沙走石。
魁梧老人努力的站穩腳跟,抵御來著裂縫深處的呼嘯狂風。
逐漸的,魁梧老人似乎感覺到腳下的巖石開始顫抖,不過他無暇顧及,一心對付著向自己飛來的碩大石塊,一拳一個!
不過很快也是雙拳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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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陽村內,大部分都是息去了油燈,除了武家例外。
此時的武家在經歷了上次楚軒峰的報復后的確有所收斂,可能也是大部分時間都在修補屋房墻院的緣故。
在一間還未裝潢房屋內,武秦在其中不斷的來回走動,雙手負于身后,眉頭緊縮。
“你是說之前西村的那泥腿子被人丟下懸崖和那勤老頭的死都和你有關系”
武秦頓住腳步,指著坐在一旁不敢出聲的武天傲,咬牙切齒的說道。
武天傲點了點頭。
見后者承認,身為一家之主的武秦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指著屋外那還未修整好的武家,顫抖著臉皮說道:“你知道為什么我們武家為什么會遭此劫難,你知道為什么你兩位叔叔到現在還是有傷在身?還不是都因為你”說著便一腳將坐在椅子上的武天傲踹下。
“都是你,你這個敗家子,喪門星,我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兒子,一天到晚給我惹禍?”武秦一連踹上好幾腳,一腳比一腳狠,這兩天心中積壓的諸多不滿像是在此刻發泄而出,發泄在罪魁禍首身上。
很快,等武秦打累了之后,武天傲半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的低聲說道:“爹,雖然是我干的那兩件事,但既然我敢和你說就代表我這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