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季瘋狂的奔波在山林小路上,可腹部傳來的陣痛讓這位年過中旬的男人不得不停下來貪婪的大口喘氣。
半晌后,武季夾雜著憤怒一拳錘砸在一旁的樹上“若不是有傷在身......”
讓一位小學境弄的如此狼狽,雖說是有傷在身的緣故,但傳出去仍然會惹得無數人譏笑。
正在武季思考之際,武天傲極為滲人的慘叫聲從遠處傳來。
原來是賴文志硬生生的將武天傲的右臂撕扯了下來,頓時鮮血灑滿了整個土地
“這片土地生你養你,你死后也應該化為養分回報吧”說著便將手中那只血淋淋的手臂丟到一旁的樹林中。
武天傲不斷在地上打滾,鮮血四濺,巨大的疼痛充斥著武天傲的大腦,根本顧不上賴文志剛剛所說的話。
賴文志不在說話,一腳踩住武天傲的胸膛,此時的他面無表情的讓人感到膽寒,他之前說過,不會讓武天傲死的這么輕松,不過....這痛苦哭嚎的聲音實在有些太過煩躁了。
賴文志伸出一根手指,在精神力的加持下猛然朝著武天傲的喉嚨刺下,之后這片山林安靜了許多。
賴文志松開了踩著武天傲胸膛的那只腳,轉而踩在武天傲膝蓋上,緩緩說道:“你們村里人都說那個住在西村的小孩是煞星,其實那孩子人挺好的,不惹事,沒壞心眼,但張天勝和你的死多多少少也和那孩子有關不對嗎?”
賴文志略作思考了一下:“其實說道煞星,我覺得我更符合這個身份,我爹娘死在我的手上,勤姥爺死在我的手上,你和張天勝死也都是在我的手上,但我覺得你也很適合煞星這個名頭,這些人的死哪一個和你沒有關系?你當年就應該讓我餓死在那破屋子里”
說完,賴文志抬起武天傲那只被踩住膝蓋的腳,猛地一折。
武天傲瞪大了布滿血絲的眼睛,他已經喊不出來了,只有淚水從眼角處留下,僅存的一只手將土地抓出五個深深地溝壑。
賴文志轉過頭來,冷冷的看著武天傲,踩住他膝蓋的那只腳開始扭動,痛苦使得武天傲不斷發出嗚嗚聲。
賴文志突然嗤鼻一笑說道:“這才對嘛,你現在的表情和張天勝死前簡直一模一樣”
賴文志蹲在了武天傲面前,如同那天夜襲張天勝一樣,只不過這次,賴文志是摸著武天傲的臉“武天傲,呵呵,武少爺這個稱呼我已經叫了好多年了吧,今天叫一次你的名字不過分吧”
說完就起身揪起武天傲的衣服,將其拖到路邊廢棄的田地中,將其隨意丟在一個不起眼的雜草中后說道:“想必那武季應該在趕來的路上了,不過他來了也改變不了你必死的結局,你從剛剛到現在,流血太多,可能你現在聽我說的話都不一定聽得清楚”
賴文志看著氣息微弱的武天傲,嘆出一口氣,極為認真,并語重心長的說道:“其實你今天把那精令簡給我的話你的下場不會比現在更好,我認為你更應該這么痛苦的死去,這樣...你才不虧欠任何人,所以...你安心去吧”
說罷,賴文志就轉身走了,再也沒有回頭看過這些年幫助自己許多的武天傲。
武天傲仰面朝天,直到賴文志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直到自己視野中只有樹木與藍天。
......
為了不和武季再一次碰面,麟空帶著趙霖走了一條遠路,一路上趙霖罵罵咧咧,時不時還將路上小石子用力踢向路邊,嘴里還不忘咒那武季害自己放跑了那么大一只野雞。
而麟空在一旁聽的大汗直流,根本不敢插嘴,生怕少女瞅準時時機找自己撒氣。
“早知道我就不放跑他了,再把他打一頓得了,打的他跪地磕頭叫姑奶奶我錯啦,你說對不對,麟空!”
麟空被嚇的一激靈,連忙點頭“對,你說的沒錯”
少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