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趙書德舉著白碗,紅著臉,醉意朦朧的大聲笑道:“八弟,趙霖姑娘也不行,這才沒喝多少怎么就趴下了呢,來來來,我們幾個繼續”
其實第一次品酒的趙霖已經喝的不少了,地上坐著的兩個和桌上爬著的一個看趙霖性子如此豪爽,便試探了一下身為女子的趙霖酒量,這一試可著實嚇一跳,酒過三巡后還有余力連干四大碗酒,老二是個不服輸的主,第一個嘗試,這不,趴在桌上第一個睡著。
麟空聽完趙書德的話,哈哈大笑,突然,很快啊!麟空一旁已經昏睡的黑衣少女蹭的一下,坐直了身子,憨嬌醉道:“誰說我不行的?剛剛只是讓你們休息一下,沒想到還想背著我偷偷喝酒”
在場的要說意識最為清醒的,只怕就麟空一人,嘴中念叨別喝了今天就到這吧,隨即麟空便想攙扶著趙霖回屋休息,卻沒想到趙霖一揮手將麟空甩出一丈之遠。
看這架勢,趙書德和其他還殘留一些意識的兄弟一瞬間酒醒了大半。
紛紛勸阻道:“趙姑娘回屋休息去吧,今天就到這了”
“唰”
由于酣醉,趙書德和其余還能坐在木長椅上的幾人根本沒看著黑衣少女從哪拿出的長劍,不作猶豫的揮舞出一道凌厲劍氣,將拼接而成的木桌瞬間劈成四塊,碗筷碎落一地。
這一擊頓時將眾人激出一身冷汗!紛紛退避開來,趴在桌上的老二連忙摸了摸脖子,長呼一口氣。
少女站起身子,搖晃不定,強行支撐著即將落下的眼皮“我看今天誰敢走!”
趙書德七人像是面對豺狼虎豹似的根本不敢輕舉妄動,死死盯著手持長劍的少女,剛剛那一劍,在場的沒一人能抗的住,微醺狀態下,就連小學境六級的趙書德也沒有絲毫把握!
被趙霖丟出去的麟空站起身,手臂處傳來隱隱陣痛。
吃痛的麟空不顧趙書德的眼神勸阻,仍然是大步走向醉醺醺的少女,僅剩的一只手挽住少女的胳膊,無奈道:“酒都被你打翻了,喝什么呢?”
身形不穩的黑衣少女毫無征兆的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淚“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太任性”
麟空哪見過這場面,一時間手忙腳亂,像只無頭蒼蠅,只能嘴笨的安慰道:“我們都沒有怪你”
趙霖丟掉手中長劍,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緊緊抱住麟空的手臂作為依靠,眼眸逐漸合攏,嘴里呢喃道:“麟空,你是個好人,大好人”
站在一旁勉強攙扶著少女的麟空感覺像是在和三歲小孩講話一般,笑著回應道:“你怎么看出我是好人了?”說完便給了趙書德眼神暗示,還不趕緊過來幫忙?
趙霖感覺世界都在旋轉,閉著眼笑道:“無良道長說你是好人你就是好人!在說了,哪有壞人住在這種破地方的?他們各各都心腸壞的很呢,都想著怎么謀財...”說著說著一旁的少女便是沒了聲,睡了過去。
趙書德輕手輕腳的跟著麟空攙扶著少女進屋,之后麟空便是目送著趙書德等人離去。
麟空默不作聲的收拾著地上的瓷碗,一個個小心翼翼的疊好,這些是麟空家中為數不多的家財,待到最后,麟空看著地上兩張被少女一劍劈開的木桌,百般確認再也沒辦法拼接起來后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沒有跳腳罵娘,也沒有唉聲嘆氣,他只是在等心中的傷感慢慢褪去。
皎潔銀月當空照。
被麟空扶進屋休息的少女像是詐尸一般,從屋中一步步艱難走出,在麟空震驚的目光下撿起麟空面前的長劍。
還在麟空震驚之余,少女手持長劍一步步走到屋前空曠處,平平淡淡的一劍揮出。
麟空見過趙霖用劍,但和以前相比卻是有著天壤之別,以往少女揮劍皆是站穩腳步,揮動手臂帶動長劍,絲毫不拖泥帶水,但現在則是身體扭捏,那副模樣就像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