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出來,極為失態的說道:“比賽還沒開始,憑什么動手?”
這兩人是李塵的爹娘,麟空認識。
寧盛春眉頭大皺,按照禮節禮數,好歹報上姓名后在由兩人自行開始,如此行為實在是有些不妥。
還在寧盛春思考之際,曹仁不屑的說道:“上了賽臺不就代表著比賽開始?非得做報上姓名這種蠢事,那要是這樣,我下次把我祖宗十八代都報上好了”
場外的那對夫婦一聽,紛紛叫喚著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我們可是長輩之類的話,但這些話曹仁就像是未曾聽見一般,只是冷笑的說道:“我剛剛若是想,你們的寶貝兒子剛剛就掉出場地出局了,哪還容你們在這聒噪”
那對夫婦氣的臉色發青,正準備和寧盛春講理時,李塵站起身,揉了揉胸口說道:“爹,娘,孩兒沒事,他說的對,上了場就代表比賽開始,大可不必做報上姓名這種蠢事”
那對夫婦還想著據理力爭,高臺上的白胡子崔瑾慢悠悠的開口說道:“這孩子都這樣說了,那比賽就繼續吧”
授教者開口極為富有威嚴,那對夫婦只能將氣憤和委屈憋在心底,雙眼通紅,見此況,寧盛春也是松了一口氣。
李塵揉著胸口向前走了幾步。
曹仁臉色有些陰沉,咬牙切齒道:“你這是在找死!”李塵這般做法在他眼里被他理解為一種挑釁,就猶如一條野狗將眼前的雄獅也當做一條野狗,想要去其一爭高下。
李塵擺好架勢,五千三百縷的精神氣縷飄蕩而出,縈繞在周身“來吧,這次我準備好了”
曹仁怒目圓睜,精神氣縷瞬間噴涌而出,整整八千縷的底蘊!其余在一旁等候的參賽選手倒吸一口涼氣,八千縷的底蘊!就連場外李塵的父母都呆了。
高臺上的白胡子崔瑾極為感興趣的抬了抬眼,笑道:“我若是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曹家的人吧,不過并不是曹家的哪位少爺,應該是附屬家族的一位小角色”
與其一同前來的學員快速的翻看著手中的花名冊,最終確定道:“的確如崔前輩所說,是曹家的一個附屬家族”
寧盛春在一旁嘆了一口氣,看樣子有些遺憾。
“寧村長別遺憾了,上一位勝出的選手不是出自你們王陽村嗎?若是放在以往,你們村可是一個名額都拿不到的,如今有一個也應該知足了”
李塵愣在了原地,他實在無法想象,為何同是小學境五級,卻有三千縷的差距。
不僅僅是李塵,就連那上坐在第一排的一種小學境六級的參賽選手都是無比驚愕,這等精神底蘊甚至比他們還要來的雄厚。
李塵顫抖的后退了兩步,眼神中帶著恐懼的看著此時盛氣凌人的曹仁。
曹仁盯著李塵,表情陡然猙獰,下一刻就以極快的速度沖向后者。
“我認...”李塵內心幾近崩潰,剛想認輸,可連最后一個字都未曾說出口便被曹仁以迅雷之勢再一次擊中胸口,這一次,曹仁沒有留手,打的李塵嘔血倒飛出場外,最后摔在眾多參賽選手面前。
狠辣,這是所有人對場上這位出手的第一印象。
曹仁微微仰著腦袋,傲視著所有參賽選手,最后目光停留在麟空身上,暗暗涌動著殺意。
經過第一場的比試,之后的其他選手的比試要顯得“溫柔”些,但經過曹仁那一場帶著殺雞儆猴的比試后,所有與其對戰的選手都是第一時間認輸,畢竟八千縷的精神底蘊就擺在那。
這小學境五級的名額絲毫沒有意外的落在曹仁身上,一切都在曹仁意料之中,并沒有太多的驚喜
小學境六級的比試,含金量比前兩個境界要高上許多,甚至有些已經觸碰到初中境門檻能拼盡力氣凝聚出一滴精神液體,扭轉戰局,這是圍觀人最稀罕看見的。
一眾選手起身跟隨著寧盛春前去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