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姑娘吧”
趙霖饒有興致“哦?你怎么知道的?”
這話一出,場上對那趙王有所耳聞的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畢竟趙王前一段時間率兵大舉入城的龐大陣仗直到現在都心有余悸,而這只是其麾下的一部分兵馬而已,而其本人恐怕是更為恐怖的一個存在,對付他這種在縣蘭城中的二流家族也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而已,于是,中年男人一聽到少女的身份之后徹底跪在地上,連嘴皮子都在發抖,似乎是知道了結局一般。
崔瑾比起之前更加畢恭畢敬“老朽只是胡亂猜測,如今一事還望趙小姐高抬貴手,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他如何?”
趙霖拿著酒壺雙臂環胸,居高臨下審視著兩人,一種無形的壓迫不知不覺間顯露出來,這種威壓像是渾然天成般壓的在場人喘不過氣來。
崔瑾不知不覺已是汗流浹背,若是剛剛言語之中有稍微惹得公主不開心,那可是真正的滅頂之災!
少女思考了許久,似乎有些煩躁,對著中年男人不遠處還在發愣的少年說道:“我可是在為你出頭呢,這兩人怎么辦你來決定吧”
所有人的目光統統轉向麟空,崔瑾和中年男人也是惶恐看向麟空。
被這么多人注視著,麟空一時間也是臉色發紅,當即便說道:“反正我也沒受傷,就放過他們吧”
趙霖點了點頭“那就放過他們吧”
中年男人和崔瑾大松一口氣,頗有些感激的看向麟空。
趙霖跳下屋檐,招呼著麟空“走!一起回去,你出來這么久我都餓了”
在場的人聽到這話都是擦了一把冷汗,包括麟空,敢情這丫頭出來比賽場地是餓了,這時白胡子崔瑾緩步走向麟空,低聲道:“這個...麟空小友,你可以先回去,明天來我這報道便可以,我會帶你去縣蘭城報道”
麟空被這突然低聲下氣的語氣驚到了,但也不敢說什么,答應了一聲便趕忙跟上遠處的趙霖。
隨著麟空與趙霖的離去,整個賽場的氣氛突然之間放松了下來,無數人交談著之前那在小學境中算得上酣暢淋漓跌宕起伏的戰斗,其中還有不少書堂在讀人員感嘆麟空這匹黑馬。
在一個月之前,由于武天傲的緣故,書堂中不少人都是認得麟空這個名字,被眾多人侃侃而談,一個小學境一級竟敢招惹武天傲,簡直是找死,故而今日得知這位沒個眼力見的家伙竟然來參加資格賽,皆是嗤之以鼻。
但結果這位都不被所有人看好的家伙最后竟以一種絕對的壓倒性的實力奪取一個參賽資格!對此那位小學境四級的勝出選手可謂是有一種后劫余生的慶幸,好在那位麻衣少年未曾選自己,不然三個他也不一定是對手。
場下,趙書德仍然是坐在長椅上,半天緩不過神來,一是驚訝于麟空那恐怖的成長速度,而是震驚于趙霖背后那恐怖的背景,雖說他并不知曉那白胡子崔瑾口中的趙王是哪路人,但從來自衡陽學院的崔瑾和那嚇的半死的中年男人表情來看,這稱的上一個王字的趙氏人掌握這難以想象的權利和實力,以至于身先未至,威名先行。
......
回林中屋的路上,本想在破鏡之后練練手的紅衣少女心情很是不好,嚷嚷著要好好吃一頓。
麟空不得已去許久未曾打理過的菜園子里隨手掰下兩顆熟透的大白菜,之后的路上,麟空手中拿著兩顆大白菜,跟在少女屁股后頭好奇的問道:“趙姑娘,你哪搞來的酒葫蘆啊?”
趙霖晃了晃酒葫蘆笑道:“早上閑來無事,去你們村逛了逛,這酒葫蘆就是在你們村那云什么樓那買的”
麟空悻悻然,奉勸道:“趙姑娘少喝點酒,傷身”
趙霖抬手就要一巴掌呼死麟空“你管我!”
麟空馬上后退了幾步,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勸退了趙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