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提筆蘸墨在紙上描繪。蕭青寧在腦子里回憶杜大夫模樣,不多時(shí)就繪出一張小像。蕭青寧不止琴藝無雙,書畫亦有小成,她繪的小像,很有辨識(shí)度。
蕭青寧:“這是靖寧侯府里的杜大夫,三年前被趕出侯府,然后沒了蹤跡,通知下去,全力搜尋,一有消息就知會(huì)我。這是按著杜大夫三年前的樣子描畫的,他有心躲著人,現(xiàn)在的樣子可能與三年前相去甚遠(yuǎn)。”
眉娘拿著杜大夫小像看了看,說道:“主子放心,這人只要不是徹底變了臉,有了這小像,就不難找。那些尋常的掩飾,騙騙不懂行的人還行,干我們這行的,要的就是眼力勁。”
“變臉?”蕭青寧好奇。
眉娘:“主子可能不清楚,江湖中有易容術(shù),可讓人面目全非。”
“人皮面具?”蕭青寧忽然想起以前看過的話本子里似乎有提過,“真有人皮面具,能讓人變成另一人模樣?”
眉娘失笑,“人皮面具不過是夸張說法,哪有這樣的東西,江湖中常說的易容術(shù),也是用些手段讓人在一段時(shí)間看著不一樣罷了,這樣的手段,也不是什么人都會(huì)的。”
蕭青寧聽得入神,眉娘又多說了幾句,“就是姑娘們尋常用的胭脂水粉,只要手法到位,也能掩飾一二。”
似乎覺得只說不夠,眉娘拿了幾色胭脂過來,對(duì)著銅鏡在自個(gè)臉上一番折騰。不多時(shí),眉娘頂著一副濃妝艷抹妝容,與先前所見,相去甚遠(yuǎn),若不是親眼所見,蕭青寧有些不敢確定這是同一人。
“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蕭青寧感慨。
眉娘:“主子素來不愛濃妝艷抹,不施粉黛亦傾城絕色,想來不太清楚脂粉的用處,這胭脂水粉呀,用得好了,可能讓人增色不少。”
“也得有眉娘的巧手才是。”至少蕭青寧沒見過其他人有眉娘這本事,只是一番掩飾,就讓人差點(diǎn)認(rèn)不出。
不對(duì),也不是完全沒見過,蕭青寧忽然想起募沉。
那人,不應(yīng)是昨兒夜里見到的那副模樣,當(dāng)時(shí)想不通的事,現(xiàn)在似乎有了解釋。
權(quán)寵嫡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