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白蘭說那些人的手段更像殺手,碧云直覺是閻殺樓的人。
白芷、白蘭還不清楚京中發(fā)生的事兒,不知道閻殺樓怎和蕭青寧扯上關(guān)系,碧云簡單解釋幾句后,兩人也明白事情不簡單。
閻殺樓的人,不會無緣無故出現(xiàn)在普華寺周圍,也不會莫名其妙提及蕭青寧,說不得,他們就是得了蕭青寧要來的消息,提前在這里守著。
“我看不太像。”白蘭說出不同看法,“我們是得了主子傳信,直接從城外轉(zhuǎn)道普華寺,若閻殺樓的人是為主子來,沒道理還比我們先上南山。”
碧云一想,覺著有理,問白蘭,“不管他們?yōu)楹纬霈F(xiàn)在普華寺,我們都要先準(zhǔn)備起來,能走嗎,我們先進(jìn)寺再說。”
“能走。”白蘭身上的刀傷不算嚴(yán)重,只是中毒對身體影響大,吃過解毒丸又有碧云壓制毒性,已漸漸恢復(fù)力氣,走幾步不成問題。
碧云扶著白蘭走在前面,白芷掩蓋一番痕跡后追上來,順便清理她們走過留下的痕跡。
三人走出沒多遠(yuǎn),不遠(yuǎn)處傳來窸窸窣窣聲音,似有人在雜草中穿行。她們都是受過訓(xùn)練的,一聽見動靜,立馬分開掩藏起來,同時一手摸暗器,一手握住武器,一有情況,先下手為強(qiáng)。
“是我。”
在碧云毒針欲出手時,藏劍及時出聲,避免一場“自相殘殺”。
“原來是你,害我白擔(dān)心一場。”碧云收起毒針,“要不是我收手及時,你就慘了。”
在十二人里,碧云武功最差,少不得在別的方面多用些心思,加之蕭青寧不會武,為了讓蕭青寧有防身的東西,她可沒少搗鼓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出來。
“要不知道是你,你當(dāng)有出手的機(jī)會。”藏劍反駁。
藏劍、白芷四人來京城都能為誰走得快擺起賭局,可見都不是太嚴(yán)肅的性子,爭強(qiáng)好勝是常有的事。被碧云“小看”,藏劍當(dāng)然不吃半點(diǎn)虧的回敬回去。說白了,這些人以前還是太閑了,需要找些事兒做。
碧云不與之爭辯,問起最后一人,“留鋒呢,沒你與一起。”
藏劍搖頭,“打起來時,我們分開了,我追著一人離開,在山腳跟丟了人,就折返回來。”
“你在外面等留鋒,留意四周情況,我?guī)О滋m、白芷去見主子,換碧溪出來接應(yīng)你們。”碧云迅速做出安排。
幾人都沒意見,開始分頭行頭。
天色漸暗,為掩人耳目,碧云帶著兩人從后山繞進(jìn)寺里,避開普華寺武僧耳目,爬墻翻窗溜進(jìn)蕭青寧隔壁禪房,一番換裝收拾后,才去見蕭青寧。
蕭青寧小睡醒了有一會,聽他們說了事情經(jīng)過,也如白蘭判斷一般,不覺得閻殺樓的人是跟著她來的普華寺,倒像是他們本就在普華寺外守著,被白芷幾個意外撞上,打了起來。
“莫非容遠(yuǎn)在普華寺?”蕭青寧猜測,白蘭武功不差,能傷了白蘭,可見他們遇上之人武功不弱,這般高手,若無事,絕不會守在普華寺外。
白芷大驚,“如此,主子豈不危險?”
“不會,普華寺武僧眾多,容遠(yuǎn)就是要對我出手,也不會選這么一個地方。我們猜測再多,也無濟(jì)于事,等天色再暗些,碧云帶白蘭下山,讓阿武和你們一起,把該治的傷治了,該解的毒解了。白芷換上碧云衣裳,留在寺里,碧溪如先前所說,去接應(yīng)藏劍、留鋒。”蕭青寧安排著幾人任務(wù)。
蕭青寧話落,四人同時反駁,“不行。”
只留白芷在蕭青寧身邊,她們不能放心。
蕭青寧:“我不出普華寺,寺里這么多武僧,安全還是有保障的,白芷體內(nèi)之毒,拖得時間越久,對身體影響越大,如今正是用人之際,我可沒時間讓你們休養(yǎng)一月、兩月的。”
這番話,看似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