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上京,似有所不解,不明白那時一種什么景象,能讓人念叨多年。而如今,見蕭青寧與應言琴劍相和,似乎明白了京中那句“上京雙姝,焚琴劍舞”是怎么傳出來的了。
應言劍法精妙,看著大氣凌云,似乎受他影響,蕭青寧琴聲越加激蕩人心。
琴音落,劍光無,只余飛雪和著白梅隨風飄去。
應言收起軟劍,提步走入涼亭,白芷拽著碧溪走遠一些,悄悄觀察兩人。
白芷和碧溪咬耳朵,“我覺著言公子就是個白癡,主子這么好,他也沒點行動,就不怕主子哪天嫁人了沒地哭去。”
碧云、碧溪跟在蕭青寧身旁,對外面的事情了解不多,但白芷幾人就不同了,他們很清楚這些年應言都為蕭青寧做了些什么。
不說其他,只和閻殺樓周旋三年,不讓容遠懷疑到蕭青寧頭上,就讓白芷幾人佩服不已。再者,在這些人心里,不是誰都有應言魄力,在得到星令、得到先星主認可后,還能將星令還與蕭青寧。
賀家星令,既有人,也有財。
“主子的事,輪不到我們操心。”碧溪冷冷說道。
白芷:“你就裝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想看八卦。”
碧溪懶得理她,挑了個最好的位置,縱身落在樹干上,既可以看見觀日亭情況,也能看清附近動靜。白芷見她占了最好的位置,恨恨瞪了她一眼,然后霸占了另一棵樹。
應言走到亭中,笑著調侃蕭青寧,“難為你還記著柳先生所授琴道,而不是只記得以琴傷人。”
蕭青寧手指挑起三弦,應言彎腰,右手覆于蕭青寧手背,挑眉相問,“縣主起手錯了?”
三弦起,音殺絕。
“言公子知道的不少。”蕭青寧勾唇。
蕭青寧敢保證,她絕沒有在人前顯露半分,應言是如何知道她指下三弦的秘密。
應言:“巧合而已。”
若不是巧合,應言也不會知道看著柔柔弱弱的姑娘,竟藏了如此殺招。
蕭青寧也不知信了沒有,淺笑著說道:“公子放心,青寧只是彈琴,沒有任何惡意。”話落,視線落在應言右手上。
應言猛然收回手,恍惚間竟覺右手掌心滾燙無比,似要灼傷手心。
應言:“……”他這是怎么了。
應言再看蕭青寧時,眼里多了幾分探究。
蕭青寧從三弦處收回手指,抹、挑、勾、打下,又是一曲。
權寵嫡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