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如何,我不高興了,就想做點讓別人也不高興的事兒,我若心情好了,說不得就忘了些事兒。祖母也別忘了,就算我手里沒有那東西,僅憑那些截殺我的黑衣人,有人就討不了好。”
老夫人沉聲,“你到底想如何?”
蕭青寧:“祖母怎還問這樣的話,清平不是早就和父親說了,除夕宴上不想再看見阮氏?!?
“我不是已經讓……”阮氏去莊子上了,老夫人話到一半,忽然明了蕭青寧的意思。蕭青寧是要靖寧侯親自趕走阮氏,她做主都不能讓她滿意。
靖寧侯都不同意老夫人將阮氏趕到莊子上,怎么可能親自趕阮氏離開。靖寧侯惡狠狠瞪著蕭青寧,“你休想得逞?!?
蕭青寧無奈攤攤手,“祖母您也瞧見了,父親對阮氏一往情深,就讓他們到大牢里也做對苦命鴛鴦吧。”
說完這話,蕭青寧就要離開。
“站住。”老夫人顫顫巍巍起來,攔住蕭青寧去路,“你不能走?!?
蕭青寧坐回原位,“祖母不讓走,我不走就是了,算算時間,應天府的人差不多也該來了?!?
蕭青寧鐵了心要靖寧侯趕走阮氏,而他又有把柄落在蕭青寧手里。老夫人忽然跌坐在地,拽著靖寧侯胳膊老淚縱橫。
“煒兒,母親求你了,送走阮氏吧?!崩戏蛉似D難說道。
靖寧侯,單名一個煒字。
煒者,光明也。
由此可見老靖寧侯和老夫人對他的期盼,可惜蕭煒辜負了他們的期盼,更配不上這一個“煒”字。
靖寧侯見老夫人落淚,也跟著落淚,“母親,二十多年前,您以命相逼,讓兒子娶賀氏,后又設計柳柳小產,逼兒子回來。您說過的,此后再不逼兒子做任何事的。你如今這般,是又要逼兒子嗎?”
聞言,老夫人說不出話來,心底很不是滋味,大概是人越老,心越軟,想起沒能出世的兩個孩子,老夫人還是心疼的。
靖寧侯這番話,算是戳到了老夫人軟骨上,又疼又癢。
當然,這話也刺疼了阮氏,那兩個沒能出世的孩子,也一直是阮氏心底最深的痛。
蕭青寧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心想,外面的戲臺子都沒這演得精彩。蕭青寧撇了一眼桌子,那上面什么都沒有,一時有些不得勁,看戲什么,配著瓜子兒才最有味道。
權寵嫡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