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自個為安皖公主掩飾。”
“我沒害她。”安皖公主扯著脖子辯解了一句。
“安皖公主,您不能因為我們公主被那畜生抓了,疼痛之下不小心將湯圓兒扔進玉泉湖里,就想把我們公主也推到湖里去。”綠羽說著,要去扒拉安華公主衣袖,讓眾人看見她手背上的抓痕。
安華公主往旁邊挪了一步,避開綠羽,怒喝她,“不許再說了,不然我就打發你去浣衣局。”
柳賢妃可不管安華公主愿不愿意,親自上手扒開她遮掩的衣袖,三道血淋淋抓痕出現在眾人眼前。
柳賢妃大驚,“還不快宣太醫,公主千金之軀,落了疤痕誰擔待的起。你這蠢貨,自個主子傷著了,不知道早說嗎?”
“奴婢知錯,奴婢知錯,奴婢也是太氣憤了,才……”綠羽一邊說,一邊磕頭請罪。
安華公主弱弱開口,“多謝賢妃娘娘關心,不怪她的,是我不讓聲張的,我……”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維護她嗎?”柳賢妃打斷安華公主的話,又對皇后娘娘說,“我們這些人,都知道安皖身邊養了一只貓兒,寵愛的緊,為了個畜生落湖,就要推人落湖,皇后娘娘教的好女兒啊。”
“安皖,你——”皇后娘娘還是不信自己的女兒推了安華,只是先有她們一眾人親眼所見,后有宮女哭訴,再有安華手上的傷,皇后娘娘想為女兒辯解,也找不到理由。
安皖公主知道自家母后難辦,安華給她設了局,她找不到證據證明安華污蔑她,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好叫皇后娘娘不難做,不失了主理六宮的威信。
“母后不用難辦,安皖認罰。”安皖公主跪下。
“你——”皇后娘娘氣得伸手要打安皖公主,卻始終下不去手。
她的女兒她了解,安皖這是不想她為難,但是,這罪名是能隨便認的。今兒的事一旦傳出,她的名聲就毀了啊,皇后娘娘恨鐵不成鋼想打人,但想到安皖這么做是為了她,又如何能下的了手。
安華公主低下頭,嘴角勾起笑,安皖那個蠢貨,她要的可不單單是讓她受點懲罰那么簡單。
柳賢妃在一旁幸災樂禍,“皇后姐姐還有什么好說的?”
皇后娘娘閉了閉眼睛,只覺心口在滴血,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安華毀了安皖。
“母后,我——”
皇后娘娘怒極,對著安皖公主也沒好語氣,“你給本宮閉嘴。”再聽她說話,怕是要氣死她。
安皖委屈巴巴閉了嘴,她懂母后的擔憂,只是安華既然敢做,就不會留給她翻身的機會,就算她死咬著不承認,也于事無補,反而會連累母后。安皖公主想的很清楚,只要中宮地位穩固,她就算毀了名聲,也不見得就毀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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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賢妃:“安皖都認罪了,該怎么處置,姐姐心里有數吧。”
皇后娘娘正想反駁,旁邊傳出聲音。
“賢妃娘娘說錯話兒了。”
眾人尋著聲音望去,只見碧溪帶著蕭青寧從假山上下來。
蕭青寧雙腳落地,緩緩朝他們走來。
在場的,有沒見蕭青寧,見她緩步而來,一時看直了眼,同時也猜到了她的身份。
這般風華,只能是近來風頭正盛的南陽郡主。
除了她,這上京城,還有什么人能有與寧陽郡主不相上下的姝色。
有人想起先前傳聞,在心中感慨,這般絕色,也難怪陛下……
看見蕭青寧從假山上下來,安華公主心生不安,她在那里多久了,看到了多少,又聽到了多少。
見是蕭青寧,柳賢妃陰陽怪氣出聲,“南陽郡主好興致。”
“不比賢妃娘娘好口才,白的說成黑的,一頂帽子扣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