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嗎,就這樣急著離開。
蕭青寧聽說安皖公主來了,讓人領她到望月樓。
安皖公主見著蕭青寧,忍不住抱怨,“本公主有那么可怕嗎,他要急著離開?!?
“他?”蕭青寧挑眉。
“江公子呀,他來找你做什么?”安皖公主八卦。
蕭青寧:“還錢。”
“賣燈籠那么賺錢!”安皖公主張大了嘴。
“怎么可能?!笔捛鄬幾旖浅榇ぃ磫柊餐罟?,“你也不想想你買花燈花了幾個錢?!苯鱿肟抠u花燈攢夠一百兩,不吃不喝一個月也不可能。
安皖公主想到花燈的價格,有些為他打抱不平,“那么好的燈籠,應該再賣貴一點的?!?
“江公子是江州富庶之家教養出的公子,只是倒霉暫時落魄才去賣燈籠,如今家仆尋來,身上有了銀子,哪還用賣燈籠賺錢?!笔捛鄬帪榘餐罟鹘忉尳龅纳矸?。
“江州。”安皖公主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他能猜到?!彼o江述看的帕子,是用江州特產的天云錦做的。天云錦產量極少,都送到了宮里,沒點身份的人,還用不上天云錦。
安皖公主疑惑,“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莫非——”
想起江述看蕭青寧的那份落寞,安皖公主忍不住腦洞大開。蕭青寧和江述是在普華寺認識的,那時候她和慕沉還沒有婚約,見著翩翩公子郎,有些想法也不是沒可能,要不然怎么解釋蕭青寧知道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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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青寧聽懂安皖公主話里意思,抽了嘴角,“公主殿下,少看些話本子?!彼怯凶屓瞬榻?,但絕沒有安皖公主想的那重意思。
聽見蕭青寧否認,安皖公主自己也沒察覺的松了一口氣。
安皖公主提議,“春闈將近,酒樓茶肆可熱鬧了,我們也去湊湊熱鬧?!卑餐罟餍牡子蟹N隱隱的期待。
每逢春闈開考前,一些大的酒樓茶館,都會專門騰出一塊地方,讓各處學子以文交友,以才爭比。安皖公主只聽說過,還沒見識過,很是好奇。風味樓就有這樣的聚會,閑著也是閑著,蕭青寧遂應了下來。
白蘭找了長匣子回來,見蕭青寧要出去,趕緊問道:“主子,這畫放哪里去?”
“收庫房吧?!笔捛鄬幭肓擞窒?,這般吩咐白蘭。江述送的畫卷,叫慕沉看見了,說不定又要氣上一陣,只是這幅寒梅圖確實珍品,不好好收著,蕭青寧都覺暴殄天物。
安皖公主好奇,“什么畫,要收庫房去?!闭f著,就從匣子里取出畫卷,緩緩打開。
安皖公主一眼就認出這畫出自何人之手,越看越喜歡,問蕭青寧,“這樣好的畫,你不掛起來,收庫房不嫌浪費?”
蕭青寧:“……”浪費也總比某人生氣強。
要知道,上元那日,六七歲的孩童說江述好看,慕沉都能不嫌麻煩的摘了面具和江述比較一番,她要將這畫掛起來,有的受了。安皖公主都能從江述眼神了看出點東西,蕭青寧怎么可能不知道江述的心思,只是有些話,大家都沒講明,就只當不知道罷了。
安皖公主從蕭青寧微妙的表情里讀出點東西,拿著畫卷有些愛不釋手,說道,“這畫,在你這里也是落灰的命,還不如送我得了,回頭我還你一幅名家真跡。”
安皖公主說著,也不等蕭青寧點頭,卷巴卷巴將畫抱在懷里。
蕭青寧見她這般模樣,就知道畫是拿不回來了,有些好笑道,“行了,送你就是了,別一副護犢子的模樣護著了,叫不知道的人見了,還以為是什么傳世名畫呢?!?
蕭青寧送了畫,也不吝嗇一個匣子,讓白蘭將找來的長匣子遞給安皖公主。安皖公主仔細收好畫,才和蕭青寧出了郡主府,往風味樓去。
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