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xiàn)到離開,定安侯夫人都是那副淺笑盈盈的模樣,聽著蕭青寧說欠他們府里一個人情,也沒什么動容,得罪七皇子,亦沒有懼意。
蕭青寧知道,這是定安侯府的底氣,回道,“南陽走不開,改日定登門道謝。”
“定安侯府的大門,為六皇子妃敞開。”定安侯夫人如是說。
定安侯夫人離開后,榮升長公主吩咐車夫趕車,往宮里去。
定安侯夫人回到自家馬車,也吩咐車夫趕車,往府里去。
蕓娘早早在里面等著定安侯夫人回來,有話與她說。
蕓娘還沒開口,定安侯夫人先開口,“蕓娘啊,有些事情,難的糊涂。”
蕓娘皺了眉,不懂定安侯夫人話里的意思,“夫人什么意思?”
蕓娘不懂,問了出來。
定安侯夫人:“六皇子妃讓人來到府上借人,但是你也看到了,這里,基本沒要蕓娘出力的地方。我不醫(yī)術(shù),但六皇子妃身邊那個叫碧云的姑娘,能識辯出送子湯那樣惡毒的東西,想來醫(yī)術(shù)也不差。”
“她比蕓娘厲害。”說到碧云,蕓娘重重點頭,同行之人,有時更容易看出對方幾斤幾兩。在蕓娘眼里,碧云的醫(yī)術(shù)比她高明,說不得比林太醫(yī)還要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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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妃身邊能人不少,所以啊,她并不是非要借人不可,也不是非要欠定安侯府一個人情才可。”定安侯夫人說這話時,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
蕓娘心思簡單,只于醫(yī)術(shù)有天賦,聽了這話,隱隱感覺到什么,“夫人的意思是,六皇子妃要利用定安侯府,才會……”有借人之說。
定安侯夫人沒有吱聲,蕓娘就明白了。她了解定安侯夫人,她不反駁,就是默認的意思。
蕓娘驚訝,更為不解,“夫人既然知道六皇子妃心思不純,為什么還要蕓娘走一趟,自個也跟了過來。”
“這是侯爺?shù)囊馑肌!倍ò埠罘蛉苏f了這么一句,閉上了眼睛,靠著車壁等車停。
蕓娘不再多問,馬車里沒了交談聲。
定安侯夫人閉著眼睛,心里并不如面上那樣平靜,只因著定安侯離開時說的話,齊裕離開時說的話,她強迫自己平靜下來,不去多想。
定安侯和慕沉談過之后,在離家之前和定安侯夫人交代,若是京中有異變,可以去找六皇子妃。
定安侯這話,是很委婉的告訴定安侯夫人,以后定安侯府會和六皇子府牽扯在一起,所以面對蕭青寧的借人的請求,她便是知道是麻煩事,也應(yīng)了下來。但七皇子府發(fā)生的事情,讓定安侯夫人明白,打從一開始,她就猜錯的蕭青寧的意思。
蕭青寧要的不是定安侯府的幫忙,而是要確定定安侯府的偏向,要其他幾個皇子知道定安侯府和六皇子府是一起的。
蕭青寧找上定安侯府,不為七皇子府的事情,只為西北的事情。
定安侯夫人不是尋常閨秀出身,也不是簡單的當家的主母,明白蕭青寧所為是為西北后,心里感觸很多。
能在自身被扣上謀害皇嗣的罪名時,想的還是遠在西北的六皇子,這份情誼,不多見。
蕭青寧可不知道定安侯夫人是這樣想她的,這時候,她和榮升長公主已到宮門口。而鳳儀宮里,姜皇后、楊淑妃和柳賢妃,也得了消息。
是皇帝讓人過來傳話的,將七皇子府的情況說與她們聽。
楊淑妃聽完,失態(tài)的顧不上在鳳儀宮,急急出了大殿,往龍淵宮去。
柳賢妃掩嘴笑了起了,“皇后姐姐,看來龍淵宮要熱鬧了,咱們也去看看,等著宮人傳送消息,終歸不如親眼看一看有趣。”
姜皇后要去龍淵宮,聽了柳賢妃這話,問她,“賢妃妹妹只是去看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