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寧保證,會一時不差的守著念兒的,不會叫念兒在她手里受了傷害或是委屈。
說完念兒的事情,蕭青寧又與白蘭說了一下明日的安排,才讓她到隔壁歇息,不用在她跟前伺候。
卻說全靈,從蕭青寧這里離開后,便遇上了全冠隆,全冠隆有話與她說,讓她隨他去前面客房。全靈想獲取全冠隆的信任,沒有拒絕,和他一起去了前面屋子。
兩人回到屋中,全冠隆讓親信守著門,問全靈,“你去見王妃,都說了什么?”
“回父親,女兒只向王妃解釋一下,為何會來到積云鎮。”全靈恭恭敬敬回答。
全冠隆不相信,再問,“只有這些?”
全靈:“父親應該聽說了,王妃娘娘性子冷,少與人親近,她又能對女兒說些什么的,還是父親以為,王妃娘娘會拉著女兒的手,噓寒問暖一番。”
全冠隆被噎的說不出話。
“父親還有什么要問的?”全靈垂下眼瞼,不去看全冠隆的表情。
她這模樣,有幾分逆來順受的樣子,全冠隆看著,覺著她沒那么大的膽子期盼他,遂不再糾結全靈的話。全冠隆想著他來積云鎮的目的,和全靈說,“這些日子,你便好好跟在王妃身邊,王妃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事情,提前和為父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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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兒明白了。”對于全冠隆要求的事兒,全靈乖巧應下,至于如何做,就不是全冠隆能控制的了。
全冠隆:“為父知道,前些年忽視你了,叫你受了不少委屈,以后不會了。”
全靈低著頭,沒有應聲。
全冠隆又說了些為全靈好的話兒,才讓她離開。
離開前,全靈望著全冠隆眼睛,很認真說道,“父親說的,女兒都明白,女兒知道該怎么做,父親好,女兒才能好。”
“就是這個理兒,為父知道,你最懂事了。”全冠隆不吝嗇幾句贊美之言。
“女兒告退。”全靈欠身一禮,離開全冠隆住處。
看著全靈離開,全冠隆眼里神色復雜,老實說,他并沒有多相信全靈,只是全靈得了蕭青寧高看,他想借景王府的勢,少不得借全靈接近蕭青寧。
全冠隆有自己的算計,全靈也有自己的謀劃,就是不知道這對父女,誰手段更高一些。
江述、平華縣林縣令也都住在驛館里,全冠隆看著時間還不算晚,便去敲了兩人的房門。林縣令知道的內情少,又因著全冠隆官職比他高出不少,面對著他,很是熱情,但換了江述,便不是那個態度了。全冠隆從江述屋里出來,臉色很難看,聽說吵了起來,看樣子,是全冠隆吃了虧。
驛館里發生的事情,瞞不過蕭青寧,知道全冠隆在江述那里碰了釘子,蕭青寧沒有半點意外。就全冠隆那性子,為了權勢不擇手段,江述看不上他,沒有好言好語,也屬正常。
翌日一早,天剛蒙蒙亮,蕭青寧帶著人離開驛館,全冠隆得到消息時,蕭青寧已經出了驛館有一會,與蕭青寧同行的,還有江述。
全冠隆知道后,對江述又多了幾分不滿,怒罵道,“還當自己是那風光得意的狀元郎,被貶謫到了涼州,還那般性子,活該不能高官厚祿。”全冠隆昨夜向江述打聽消息,想知道他們接下來有什么安排,但江述什么都沒說,還奚落了全冠隆一通,全冠隆本就對江述沒有好感,知道江述對他隱瞞后,更是恨上了江述。
不得不說,宋全義當大將軍那會兒,將全冠隆慣的有些不知數了,江述就是什么都不對他說,也沒什么錯。只能說,全冠隆真當自己臉大,總覺得像江述這樣的小官,就該像林縣令那樣對他唯命是從,不敢有半點隱瞞。
不管全冠隆如何怒火中燒,也改變不了蕭青寧和江述一行人奔向積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