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將軍府里除了陳夫人,還有別的女人,陳紫蕓是被養的心思簡單了些,但有些事情,還是知道的。再說了,看著陳夫人如何管理后院,也要看出點經驗來。
“能做到嗎?”石清半信半疑。
蕭青寧:“錢氏不是想要你的榴花盆景,現成的機會就擺在眼前,如何不能做到了。”
不說蕭青寧親自搞垮了阮氏、靖寧侯府,很有經驗,就是陳紫蕓、羅顏,現在心里也是有了計劃的。
機會是現成的,幫著她的人也是有的,石清要還不知道怎么選,就是傻子了。
聽完蕭青寧的大致計劃,石清豁然開朗,再看蕭青寧,神情有些古怪。在她看來,君夫人這樣的人物,實在不該和后宅陰私事扯上關系。等后來,石清知道了蕭青寧曾經做過的事情,才知道她這點事兒,和蕭青寧遇見的事情比,就是小巫見大巫,沒有可比性的。
“多謝夫人。”這半天時間,石清發現,她說的最多的,就是“多謝”兩字,也不知這份恩情,她有沒有機會報答。
蕭青寧輕笑,“我也不是要幫你,只是看你那妹妹不順眼,順便罷了。”
石清:“……”她看君夫人溫溫柔柔的,但做的事情,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羅顏、陳紫蕓曾見過蕭青寧是怎么對付萬清的,對于蕭青寧說出這樣的話,半點不意外。
送走蕭青寧幾人,石清陷入沉思,而后自嘲一笑,“想那么多做什么,你什么都沒有,她們能圖你什么。”
石清隱隱覺著蕭青寧幾人的身份都不簡單,只是她們不說,她也不會問,免得惹了人不快。有些人就是那樣的,明明沒做什么,但在一起的時候,便能發現自己與她們格格不入。就拿君夫人和羅姑娘來說,她們有些習慣,是那么的相似,就像刻入骨血的一般,她學不來,強迫自己去學她們,也不倫不類的。
蕭青寧不會刻意提起自己的身份,但也不會掩飾一些習慣,石清會有這樣的疑惑,也正常。
蕭青寧給石清說的計策,其實并不能稱之為計策,甚至隱隱有幾分簡單粗暴。石掌柜不是被錢氏蒙蔽,那就將石掌柜弄出來,讓他好好看看他眼里的好妻子、好母親,都背著她做了什么事情。
石清將最后一盆榴花藏在了東城外,天還沒亮,她便出了宅子,往城東去。錢氏的人得了死了,一晚上不敢合眼,就怕誤了事情。看見石清出來,忙悄悄摸摸跟了上去。他們不知道,在他們身后,也跟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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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氏為了方便行事,夜間尋了由頭,讓石掌柜去了姨娘房里。而石掌柜,明明記著自己摟著美嬌娘睡覺,卻突然出現在了荒野,還動不得,說不得,心里很是害怕。
錢氏得知石清出了隔壁院子,怕再生意外,忙讓錢媽媽伺候她起身,準備親自去取石清藏著的榴花。錢氏謹慎,倒叫蕭青寧先前安排的一些安排派不上用場。
為著榴花盛會,這日,玉方城比往日提前一個時辰開城門,石清順利出了東門。
石掌柜被藏在草叢中,尋思著自己惹了什么仇人,卻見一人朝這邊過來,等人再走近些,石掌柜大驚,他女兒來這里做什么?莫非是她叫人把他弄到這里來的。
石清從石掌柜藏身的草叢前走過,找到自己藏花的地方,將花取了出來。
這盆花,是石清這幾年的心血,抱著它,石清心里生出無限滿足。
石清抱著花走出幾步,跟著他的兩人從暗處出來,其中一人道,“大小姐,將東西交給我們,夫人還能給你安排好歸宿。”
“呵。”石清冷笑,“錢氏給我安排好歸宿,我怕消受不起。”
“大哥,和她廢話什么,搶就是了。”一人說著,就要上前。
石清大喊,“站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