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沉亦說道,“五王子是否有誠意,與我們,并無干系。”
呼延赫聽著這對夫妻的話兒,只覺牙疼。
“日久見人心,王爺、王妃會看見本王子誠意的。”呼延赫這般說。
慕沉沒說相信,也沒說不信,讓人帶呼延赫去客院歇息。
呼延赫連著幾日趕路,眼下淤青很重,心知他想要的一時半會得不到,也不和慕沉、蕭青寧多話,隨景王府下人去了客院,準備好好睡上一覺。
回到青華苑,蕭青寧和慕沉討論起來。
蕭青寧:“這位五王子,倒是有些意思,一直說的是他的誠意,而不是戎狄的誠意,就是不知道他想圖什么了。”
“總會知道的。”呼延赫有所求,著急的是他,慕沉并不急。
蕭青寧:“他就這樣在王府住下,消息傳回京中,只怕有人要多想了。”
對此,慕沉到不擔心,畢竟呼延赫曾被他俘虜,按著戎狄人的血性,不會有人覺著他能和呼延赫關系好。
就這樣,呼延赫在景王府住了下來。
京中,四皇子得到消息,去了那云雅住的地方。
四皇子與那云雅還未成親,但那云雅說不想一個人住冷冰冰的驛館,遂搬進了四皇子府,偏居一隅。
四皇子黑著臉過來時,那云雅正在作畫,畫的是草原上風吹草低見牛羊的畫面。
那云雅落下最后一筆,瞧見四皇子進來,問道,“是誰惹了四殿下,這般黑著臉,都嚇到我了。”
那云雅臉上還是那副天真騙人的模樣,四皇子卻早已看清她真面目。
四皇子忍著怒火問,“戎狄五王子住進了景王府,據說與我那六弟相處甚好,公主就沒什么想說的。”
“說什么,哥哥不是早與你們陛下說了,他回戎狄時,路過賀城,會在那里玩上幾日。”那云雅淡淡說道。
四皇子上前,握住那云雅手腕,冷著臉道,“五王子所為,實叫本殿下不敢相信公主和戎狄的誠意。”
那云雅吃痛,握不住筆,剛剛畫好的畫,也被毀了。
被毀了畫,那云雅心情不好,直接甩開四皇子,沒好氣說道,“四皇子有質問本公主功夫,不妨多為自己想想,要不是本公主幫你,你現在還被軟禁著呢,四皇子下次再要動手前,多想想被軟禁的日子,若是本公主死在你府里,只怕你就再無翻身之地了。”
“你威脅我?”四皇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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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云雅笑,“不是威脅,只是讓四殿下清醒一點,沒了本公主,沒了與戎狄的聯姻,你就什么都不是。”
“你——”四皇子被這話惹怒,揚起了手。
那云雅微微仰頭,“四殿下有本事就給本公主一巴掌,本公主現在就離開四皇子府。”
四皇子深吸一口氣,放下手,語氣平和不少,“那還請公主給本殿下一個解釋,呼延赫要做什么?本殿下可不想被你們賣了,還給你們數錢。”
“四殿下說的什么話,咱們如今是一條船上的,損了四殿下的利益,也是損了本公主的利益。至于哥哥想做什么,我也不清楚,等我傳信問問他,再與殿下回復。殿下清楚的,我哥哥與景王殿下,是仇人,若不是景王殿下,哥哥不會受辱。”四皇子放平和了語氣,那云雅也軟和了態度。
“最好是這樣。”四皇子拂袖離開。
看著他走遠,那云雅冷哼一聲,“真是個自以為是的蠢貨,也難怪混的那樣慘。”
“公主,您剛剛不該激怒他的。”侍女看著那云雅手腕上紅了一圈,找出藥膏,要給她擦拭。
那云雅:“不過紅了點,我還沒那么嬌氣。至于那個蠢貨,他還沒膽子對我如何,就是激怒他了,又如何。也好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