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心疼兒子,即便知道寧陽郡主和慕漾關系不和,還是讓小太監給寧陽郡主傳話,讓她親自去一天應天府,就是不能把慕漾帶出應天府,也要保證慕漾沒有遭罪。
寧陽郡主正準備出宮,聽到小太監這番傳話,當即就問,“他不是傻了吧,要我去看慕漾,不可能。”
“郡主,晉王爺還說了,要是您不去,別想他給藍公子好臉色。”小太監戰戰兢兢將晉王爺的原話說與寧陽郡主聽。
“嗤——”寧陽郡主嗤笑一聲,“得了,本郡主走一趟就是了,我那好父王,為了他寵愛的側妃、兒子,都學會威脅人了,我要再不走一趟,就顯得太無情了。不過,我只答應去應天府走一趟,至于結果如何,可不關我什么事情。”
要她去應天府撈人,做夢。
小太監看著寧陽郡主走遠,抹了抹虛汗,又去給晉王爺回話。
晉王爺聽著寧陽郡主那番話,氣得吹胡子瞪眼,“那個孽女。”
孫敬行:“……”明知寧陽郡主不待見那庶子,還上敢著讓寧陽郡主去撈人,活該的。
孫大人這會兒忘記了,還是他給晉王爺提醒的,找寧陽郡主去看一看。
寧陽郡主說去看一看,就真的只是看一看,她一出宮就去了應天府,找衛欽問了情況后,去見了慕漾,當著慕漾的面罵了一句“活該”,都沒多待的。
慕漾看著寧陽郡主來了,又走了,還對著他冷嘲熱諷一陣,氣得想揍人。
若寧陽郡主知道他的想法,只會很無情的告訴他,憑他,還不夠她浪費唇舌冷嘲熱諷,說一句“活該”,都是施舍了。
應天府人來人往的,好些人都看見寧陽郡主進去了,以為她會帶人出來,不想她還是一個人出來的,中間相差的時間極短,估計就是進去走了一圈。
寧陽郡主離開后,有人議論紛紛。
“我看晉王府二公子也進去了,寧陽郡主不是來撈人的?”
“你莫不是傻,就寧陽郡主表現出來對那二公子的不喜,會去撈人就怪了,我估摸著郡主去給衛大人打招呼,讓衛大人不用顧忌晉王府的可能性都比撈人的可能性大。”
旁邊之人:“……”說的好有道理,無話反駁。
沒多會,應天府里傳出話來,說晉王府的二公子在里面,寧陽郡主親自來找衛大人,都沒用,讓他們這些守著撈人的,不要再費那心思了,與其在這里堵著,不如趕緊去找證據。證據齊全,升堂審案就快了,被留在應天府的人也能早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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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衛大人的話來說,要不是這乃應天府指責所在,他才不留這些人在應天府,吃應天府的,喝應天府的。
一眾有人在應天府里的家屬,心里只想罵人,衛欽那個小人。
不管他們罵不罵,衛欽接了訴狀,該關人時,照樣關人,一副誰也不怕的模樣。
這樣的衛大人,在權貴人家沒個好人緣,但在普通百姓心里,就是青天大老爺,要叩拜跪謝的。
應天府里,衛欽不知外面情況,他接著出恭的時間,避開人眼,從衣袖中取出一張小紙條,看完后揉吧揉吧吞進了肚子。
在眾人眼里,寧陽郡主來的匆匆,去的也匆匆,好像什么都沒做,但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寧陽郡主以和衛欽有了聯系。這紙條,便是寧陽郡主遞給衛欽的,上面只寫了一個時間。
今夜,子時。
衛欽看見上面的時間,臉上露出喜色,只一瞬,又斂了所有情緒,回到公堂后,繼續處理那些訴狀。
衛欽做事,從不只為自己,只是外人不知罷了。
衛欽和寧陽郡主通過氣,寧陽郡主送來的,便是慕沉和蕭青寧的消息,不出意外,他們今夜子時就能回到京城。打從藍弈住進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