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吃食只能一直溫著。
蕭青寧和眉娘交流完之后,忽然感慨,“看來,還是要光明正大回京來。”
“明著有明著的方便,暗著有暗著的好處,不過依屬下看,主子就是想一直藏在暗處,其他人也是不會(huì)允許的。”眉娘如此說道。
這個(gè)理兒,蕭青寧哪能不明白,如今,就看慕沉那邊的情況,看他何時(shí)要站到人前去。
蕭青寧留眉娘在望月樓用晚膳,而后讓洛然送她離開。
眉娘離開望月樓時(shí),時(shí)候已然不早,只是慕沉還沒回來。
蕭青寧心里想著事情,睡不著,便躺在軟榻上等慕沉回來,不過,她沒等到慕沉回來,先等到了三皇子和七皇子。
碧溪急匆匆進(jìn)來,說道,“主子,出事了,三皇子、七皇子帶了人來,把景王府和郡主府都圍了,說是殿下抗旨不尊,私自回京,要進(jìn)府搜查。”
“他們帶了多少人?”蕭青寧坐起身來。
碧溪:“三皇子帶了五百,七皇子帶了五百,如今將兩府圍了起來,在外面鬧得厲害呢。”
“他們舍得花這般大代價(jià),想來是得了確信,知道慕沉回來了,可惜他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慕沉回京,可不是抗旨不尊。”蕭青寧離開軟榻,往外走去,“他們既然想知道,本王妃就讓他們看個(gè)清清楚楚。”有她在,她倒要看看誰能闖門而入。
蕭青寧和慕沉本就沒打算一直忙著,如今借三皇子和七皇子來鬧,讓人知道她回來了,也無不可。
碧云、碧溪忙跟上蕭青寧,和她一起出府。
三皇子和七皇子帶來的人,手里都握著火把,將兩府外的巷子照得通亮。
三皇子和七皇子守在景王府大門外,看著緊閉的府門,兩人誰也不先上前。
不管他們?cè)覆辉敢獬姓J(rèn),如今的慕沉,在身份上著著實(shí)實(shí)壓了他們一頭,砸景王府大門這種落人口實(shí)的事情,兩人都等著對(duì)方去做。
“三皇兄真是消息靈通。”七皇子瞧著三皇子裝模作樣,忍不住出言諷刺。
這么幾日下來,兩人也算撕破了臉面,倒不用再端著,表現(xiàn)的兄友弟恭。
面對(duì)七皇子的諷刺,三皇子臉色不變,四兩撥千斤還回去,“七弟比為兄更快,要說消息靈通,也是七弟更加消息靈通,想當(dāng)日,父皇的消息,也是七弟最先知道的,如今父皇是什么情況,也七弟了解的最清楚。”
“呵——”七皇子冷笑一聲,“三皇兄出現(xiàn)在這里,就該心里清楚,這時(shí)候,你和我不是對(duì)手。”七皇子靠近三皇子,壓低聲音說道,“你我是個(gè)什么心思,彼此都心知肚明,這時(shí)候,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情,再談其他的,還是說三皇兄覺著如今的六皇兄,還是以前的六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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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沉默,不說話。
七皇子看的明白的事情,三皇子如何看不明白,如今慕沉掌控西北大軍,他悄悄回京,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而慕沉擅自回京,是一個(gè)很好的給慕沉定罪的機(jī)會(huì),他們誰都不想放過。
七皇子退后一步,做出一個(gè)請(qǐng)的動(dòng)作。
三皇子冷哼一聲,讓人上前敲門,若景王府的人再不開門,便是撞門而入,也無不可。
當(dāng)然,這個(gè)出頭鳥,三皇子不會(huì)一個(gè)人,他會(huì)緊緊拉著七皇子。
七皇子被他拉上船,有些惱,但在三皇子看過來時(shí),閉了嘴,由著三皇子使喚他的人。
就在他們要撞門而入時(shí),景王府大門緩緩打開,站在門口外的人,一眼看見了蕭青寧。
看見蕭青寧在這里,三皇子和七皇子都暗暗松了一口氣,蕭青寧在景王府,代表著他們賭贏了。
七皇子大喊,“景王妃擅自回京,可是抗旨大罪啊,六皇兄在哪里,也請(qǐng)他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