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孫敬行的目的差不多,也是詢問慕沉一些事情該怎么辦,重一點還是輕一點,得了慕沉的準話,他們便能做到心里有數。
孫敬行和衛欽待的時間不長,臨去前,孫敬行忍不住問,“陛下,皇后娘娘明明安然無恙,外面那些傳聞——”
“你們不用管,只當什么都沒看見。”慕沉如此說。
離開望月樓,孫敬行有些恍惚,他們的新皇陛下讓他知道皇后娘娘的真實情況,可見對他的信任,只是這說話留一半,著實叫人難受。孫敬行在應天府任職幾年,還是留了些許職業病。
孫敬行:“你說,陛下和皇后娘娘,是個什么打算?”
“該知道時自然就知道了?!毙l欽如此說。
話是如此,但……孫敬行想到什么,忽然摟住衛欽肩膀,小聲問他,“你何時成了陛下的人?”若不然,何至于知道一些不能被人知道的事情。
對著孫敬行,衛欽沒多隱瞞,“我到應天府前?!?
孫敬行:“……”所以,這人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演了好幾年的戲。
“衛欽,你真是好樣的啊。”孫敬行咬牙切齒,“那么早就給自己尋了個效忠的主子,而且眼神還那么好?!?
衛欽:“……”不,不是他眼神好,他并不知道他效忠的人,是個什么身份。
為了不讓孫敬行誤會,衛欽還是解釋了一句,“今年之前,我也不知他的身份。”更別說能預料到今日。
孫敬行:“……”這話聽著,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不管孫敬行和衛欽如何,望月樓里,蕭青寧看著慕沉,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不管是禮部尚書還是孫敬行,慕沉明明可以和他們好好說話,偏偏卻不好好說話,而要她賣孫敬行人情,這人啊,怎么能那么好。
慕沉:“我不想阿寧受任何委屈?!?
他就是要在一開始,就讓朝中大臣都明白他對蕭青寧的重視,叫那些人知道,只有蕭青寧高興了,他們的日子才能舒坦。
蕭青寧歪到慕沉懷里,“你這般作為,我怕是要成了那禍國妖姬。”
“阿寧不愿意?”慕沉挑眉。
蕭青寧失笑,怎么可能不愿意,她想慕沉身邊再無其他女人,便注定做不了賢良大度之人。只是,蕭青寧伸手揉慕沉的臉,“你為我種種安排,便不怕那般大臣鬧,不怕百年后史書評說?”
慕沉:“那阿寧呢,明明不喜皇宮,卻陪我站到那里去,便不怕以后后悔?”
“是你,我便不會后悔?!笔捛鄬幯鲱^,吻上慕沉嘴唇。
這個對她最溫柔的人,為她考慮了一切,她還能有什么顧慮,不陪他走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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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向往簡單的生活,但若身邊沒了這人,她也不會開心。同樣的,身邊有這人,便是宮苑深深,她也能開心。
蕭青寧只是蜻蜓點水輕吻,卻被慕沉扣著后腦勺,一點點加深這個吻,帶著她沉淪。
一吻畢,蕭青寧軟在慕沉懷里,大口喘氣。
若不是現在青天白日,加之兩人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活,蕭青寧懷疑自己會慕沉拐到床上去。
白日那啥的,還是算了吧。
蕭青寧提醒,“你該去見見外面的人了?!?
“等我。”慕沉在蕭青寧額上印下一吻,離開望月樓。
慕沉離開后,白芷和碧溪打完一架,從演武場回來。
至于結果,看白芷哭喪著臉的模樣,就該知是誰贏了。
“主子,碧溪下手太黑了,您不管管?”白芷告黑狀。
碧溪:“技不如人,活該?!?
白芷:“……”好想暗戳戳弄死她哦。
這樣的想法,白芷也只會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