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宮去。”蕭青寧說著,大步離開望月樓。
對付養蠱之人,還要藍弈幫忙。
從四皇子府里帶走宋笙的,確實是容遠。
宋笙被人弄醒時,看著歪坐在椅子里的容遠,紅了雙眼,“哈哈,容樓主也有今日,蠱蟲噬心的滋味,不好受吧。容樓主利用宋家,害死明歌時,怕是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天吧。”
“樓主面前,豈容你放肆。”閻二雙手落在宋笙肩上,用力一擰,宋笙疼的叫了出來。
宋笙跪在容遠跟前,掙扎著要站起來,卻被閻二死死按著,動彈不得。
容遠:“宋家覆滅,不是宋全義貪心造成的,可不關本座什么事,宋公子可怪錯人了。再者,害死宋全義,處死宋家眾人的,也不是本座,宋公子要恨,就恨宮里那位去,至于宋明歌,她自己找死,與本座何干。”
“呸,小人。”宋笙罵道。
宋笙“呸”出口,閻二繼續在他身上用刑,好叫他明白什么叫痛不欲生。
宋笙受過一次痛,再來一回,竟覺沒那么痛了,死死咬緊牙關,不吭一聲。
容遠看他這副模樣,有些興趣,“宋公子若是幾年前便有這份本事,說不定還能成一番事,如今,一切都晚了。你是自己說,還是本座叫你如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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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遠,你休想知道你體內的是什么蠱,你也別想著解蠱,那是你欠明歌的,你早該死了,在明歌死的時候,你就該陪著她一起死了。”宋笙大笑,鮮血順著他嘴角留下,滴落在地上。
容遠冷笑,“宋公子不愿意配合,就別怪本座無情,看宋公子嘴硬的模樣,想來不在乎自己被用刑,就是不知道本座將這里放著的這些刑具用在你藏著的那個女人身上,她能不能受的住,聽說,那女人有五個月的身孕了,宋公子不要命前,倒是還記著為宋家留個后。”
“不準你動她。”宋笙嘶吼。
容遠:“本座不屑為難個孕婦,就看宋公子愿不愿配合了。”
“我要看到她安好。”宋笙被掐住了軟肋,沒了先前的硬氣。
容遠冷哼,“你沒有和本座討價還價的余地,本座耐心不好,一個時辰一個時辰的,本座會讓人送一件她身上的物件來給宋公子看看,就是不知道那女人能挨幾刀。”
顯然,容遠說的身上的物件,不是隨身之物,而是那女人身體的一部分。
宋笙閉了閉眼睛,臉上盡是痛苦,艱難吐出兩字,“我說。”
宋笙只是從宋明歌留下的東西里知道養蠱之術,他本人并不會養蠱之術,他能說與容遠聽的消息,也不多。
“明歌在你體內下的,是子母蠱,母蠱在她身上,照理說,明歌死后,你也不能活。”這是最叫宋笙想不通的地方。
宋笙說的不多,但于容遠來說,足夠讓他想明白自個的身體是什么情況了。
“子母蠱,蕭青寧,原來是這么回事。”他算是全想明白了。
容遠讓人將宋笙的女人帶來,與宋笙關在一處,而后大步出了暗室。
容遠不知道宋明歌體內的母蠱如何到了蕭青寧體內,但不妨礙他知道母蠱曾在蕭青寧體內過,而現在,只怕母蠱離了蕭青寧身體。
至于那為蕭青寧解決母蠱的,除那藍弈外,不做第二人想。
四皇子給太上皇下嗜血蠱,若藍弈不懂養蠱之術,如何能壞了四皇子和宋笙的計劃。
按著宋笙所說,他體內的子蠱無離體的可能,想解決子蠱,唯有借助蠱中圣物蠶食,容遠想著宋笙說的一句話,緩緩吐出三字,“普華寺。”
另一邊,蕭青寧匆匆來到皇宮,與藍弈說了宋笙極有可能落到容遠手里之事。
聽完蕭青寧說的,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