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慕沉按下了“與”字,緊接著要按“君”字。
寧陽郡主大駭,手比腦子快拉住了慕沉,“你不要胡來呀。”
慕沉還沒說話,藍弈先扒拉開寧陽郡主拽住慕沉的手,同她說,“他不會拿皇后娘娘的性命開玩笑的。”
慕沉敢上手,定然是有其他線索的。
事實上,慕沉確實有線索,他想到了君無暇留下的手札中,隱藏著的文字里,最后出現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與君同歸。
與君無暇同歸還是與君王同歸?
慕沉更傾向前者。
隨著慕沉按下“歸”字,機關再開啟,整個人往下墜去,藍弈離他近,也一并掉了下去。寧陽郡主被藍弈推了一下,等她反應過來時,機關合了起來,她試著去按石門上的“與”字,卻發現怎么也按不動了。
“這是怎么回事?”寧陽郡主一頭霧水,但又不敢去試其他字,生怕錯了順序,惹出麻煩。
寧陽郡主在石門前守到天亮時候,依舊按不動石門上的字,無奈之下,先回皇宮與太上皇說明情況。
至于慕沉和藍弈,兩人落地后,一眼便看見了被容遠扔在這里的大氅和面具。
“走?!蹦匠镣乐杏邪灯魃涑龅暮圹E,很是擔心蕭青寧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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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沉有地圖在手,輕易便能避開各處機關,很快尋著痕跡追上了蕭青寧和容遠。
容遠看見慕沉,挑了挑眉,“看來口耳相傳的鑰匙,也不是完完全全的口耳相傳。”
容遠相信,慕沉若不是知道什么,是找不到這里來的。
蕭青寧看過君無暇手札,在看清容遠按下的字兒后,沒多會就將其聯系在了一起,她不敢保證慕沉能猜到,在容遠面前,便沒露出什么痕跡。
慕沉看蕭青寧沒受傷,這才有心思和容遠過招,直接問他,“想要秘庫機關圖嗎?”
“有她在本座手上,機關圖在誰手上,都是一樣的?!比葸h掐住蕭青寧雪白脖頸的手微微用力,在蕭青寧頸間留下青紅痕跡。
慕沉眸色變深,似氤氳風暴。
藍弈雙手抱著后腦勺,懶懶道,“本公子也算聽聞過容樓主的事跡,倒不想容樓主還有挾持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的一天,著實叫本公子大開眼界?!?
“哈哈?!泵鎸λ{弈的嘲諷,容遠大笑兩聲,“藍公子說錯了,咱們這位皇后娘娘,雖手無縛雞之力,卻絕不是什么弱女子,本座有今天,皇后娘娘可沒少出力?!?
蕭青寧:“容樓主謬贊,我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比容樓主心狠手辣,從西北到京城,從舅舅一家到母親,樁樁件件,我都給容樓主記著呢?!?
被容遠威脅著,蕭青寧無半點懼色,說出口的話,帶著刺骨冷意。
“成王敗寇,本座也不是輸不起。”容遠說著,看向慕沉,“慕沉,機關圖在你手里,就勞煩你帶路了,本座性子不大好,你想做什么前,先想想蕭青寧的命。”
“好。”慕沉提步走上前,同時不忘“叮囑”容遠,“你想做什么前,也想想你自己的命,你做了這么多,不就是為了活著?!?
“哈哈……”容遠又是一陣大笑,“慕沉,若不是我們站在對立面,說不定還有把酒言歡的時候,算起來,你該叫我一聲兄長的。”
容遠年長慕沉些年歲,按著太上皇和成王的關系算,他們是堂兄弟,若不是……稱兄道弟也不是沒可能。
慕沉沒應容遠的話,從懷中取出機關圖,走在前面帶路,藍弈得了慕沉暗示,走在蕭青寧、容遠身后。
“我看容樓主面色不好,不尋大夫治病,還來這地方尋什么寶藏,是要寶不要命了嗎?”藍弈走在后面,嘴上有些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