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背,輕哄她,“睡一覺吧,睡醒了,我們就能出去了?!?
蕭青寧在慕沉的安撫下,漸漸平靜下來,不多時,竟真的睡了過去。
她太累了。
慕沉心疼,“以后不會了?!彼墓媚锇?,就該被人捧在掌心,喜樂平安。
當初,是他拉著蕭青寧走入黑暗的,如今,他想還她一片錦繡人間。
藍弈也不知道自己先前碰了什么地方,才打開了這處暗室機關,如今再要尋找出去的方法,是半點辦法也無。他這里看看,那里摸摸的,始終沒發現可疑之處。
機關圖和容遠一起,也被毀了,好在慕沉已將上面的內容刻畫在腦子里,只要能出了這處暗室,倒不愁找不到離開秘庫的路。
慕沉將蕭青寧安置好,和藍弈一起,尋找暗室中的機關。
這里面,定然是要有機關的,否則,他們從上面打開的入口,不會突然合起來。
秘庫中,慕沉、藍弈在尋找離開的辦法,而外面,又亂了。
外面,艷陽高照,是個好天氣。
然皇宮之上,似籠著烏云,風雨欲來。
昨兒間,普華寺中傳出新帝遇刺的消息,西山大營人馬圍了南山,地毯式搜索。
京城里,形勢頓時又緊張了起來。
然而,還沒等這些人做什么,宮中先傳出消息,太上皇身子骨好了,新帝在普華寺時,一應朝政奏請太上皇。
得到這消息,有人開始陰謀論了。
有人說,太上皇這是后悔了,本以為自己命不久矣,直接寫下了傳位詔書,誰料得神醫相救,又活了下來。這不,太上皇不愿意做太上皇,這才有新皇遇刺一出戲。
當然,消息稍微靈通一點的,便知道說太上皇想奪權的話,都是狗屁不通。
早朝后,太上皇留下定安侯、孫敬行、衛欽等人在龍淵宮議事。
定安侯率先稟報,“太上皇,南山中搜出不少賊人,都為成王逆黨,他們在南山,似有所謀?!?
定安侯原不知成王余黨有多少勢力,然這一年發生的多數事情,都與成王逆黨有關系,定安侯忍不住慶幸,幸好太上皇還有個皇六子,早早發現了成王余黨的陰謀。
成王余黨的人在南山謀什么,太上皇知道,卻不能與這些人說,只吩咐,“定安侯守好南山便是,不要讓人從里面出來,剩下的,皇帝那兒,自有安排?!?
定安侯說完城外的事情,衛欽開始說城里的事情,“四皇子府,似有異動?!?
衛欽說的隱晦,但在場的人都聽明白了,四皇子這是想趁慕沉在普華寺,再做些什么啊。
聞言,太上皇愣了一下,而后嘆氣,“罷了,既是我養出的禍患,借著這次機會,都一并解決了,也算是我能為他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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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安侯、孫敬行等人從這話里,聽出滿滿的無奈。
大概,這便是皇家的悲哀吧。
先是君臣,再是父子,親情什么的,是奢侈。
這邊,太上皇安排著事情,叫人盯著四皇子府。另一邊,四皇子府里,四皇子早已不在府中,等那云雅得到消息時,她也不知四皇子去了何處。
哈尼亞:“公主,咱們該怎么辦呀?”
“慕池,倒是本公主小瞧你了?!蹦窃蒲爬浜咭簧?,帶著哈尼亞離開四皇子府。
然而,她才出自己院子時,便被慕池的人攔住了。
“你們什么意思?”那云雅挑眉望著攔住自己的人。
領頭之人對著那云雅抱拳,“我等奉殿下之令,保護公主,沒殿下吩咐,公主不可離開院子半步?!?
“呵,他倒是看得起本公主?!蹦窃蒲爬浜咭宦?,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