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陽郡主走來走去,一臉焦急,“這都一天兩夜了,實在叫人不放心?!?
寧陽郡主說的,何嘗不是碧云幾個想的,若不是普華寺里需要人,她們根本坐不住。
這兩天來,大概也就那幾個皇子的事情徹底解決,就沒一個好消息。
“唉——”寧陽郡主嘆氣,“我再去后山瞧瞧?!?
寧陽郡主說著,就往外走,然而,她剛出禪房,便撞見過來送凌云。
“主子有消息了。”
“在哪里?”寧陽郡主一邊問,一邊拽上人往外面去。
從普華寺到別院,寧陽郡主幾人仗著輕功好,怎么走的快怎么走,不過半個時辰,就找到了賀家別院,見到了人。
蕭青寧幾個洗漱之后,換了衣裳,瞧著不那么狼狽了。
寧陽郡主站在門口,有些不敢上前。
藍弈走過去,抱住她,“怎么,才兩天不見,就不認識我了。”
藍弈一番話說的輕巧,但只有他自己明白自己有多克制,便困暗室的時候,他真的怕再也見不到懷里的姑娘了,也怕懷里的姑娘為他傷心難過。
“你混蛋。”寧陽郡主發狠在藍弈肩頭咬一口。
“嘶,謀殺啊。”藍弈叫了起來。
聽著藍弈嘶叫,寧陽郡主知道他在作怪,還是忍不住心疼了,松了力道推開他,走到蕭青寧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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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好?!睂庩柨ぶ髑а匀f語,只剩這簡單幾字。
蕭青寧主動抱了她一下,安慰她,“別擔心,我沒事的,倒是你,聽說宮里出事,給我們仔細說說?!?
蕭青寧得到一些消息,但細節處,還是要真正參與的人才清楚細節。
寧陽郡主撿著重要的事情與他們說了說,末了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成王出現的,太突然了,有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感覺,不太像是他會做的事情?!?
寧陽郡主說完,蕭青寧也覺著奇怪,最后,還是最熟悉的容遠的慕沉,說了一話,才叫幾人恍然大悟。
慕沉說:“成王,也是容遠的棋子?!?
容遠送給蕭青寧和慕沉的大禮,不止算計了蕭青寧和慕沉,還算計了成王。
寧陽郡主:“不管如何,容遠死了,成王也死了,以后,總能清靜些。”
“倒不一定。”蕭青寧皺眉,“當時那情況,什么人能有機會殺了成王,他想掩蓋什么真相。”說著,蕭青寧看向慕沉,“看來,我們要早些回宮?!?
蕭青寧有種預感,宮里還會再生事端。
只有將那藏在宮里的黑手找出來,她以后的生活,才能真真正正的清靜些。
幾人交換信息后,都在賀家別院住下。
這里的消息,也第一時間送到太上皇手里。
太上皇得知他們安安全全從秘庫出來,總算能安心歇下。
郭叔、郭嬸本還想著好好招呼蕭青寧等人的,不想第二天一早,他們便離開了,根本不給他們折騰的機會。
郭叔送幾人離開,回到院子里時,忽然拍了下腦袋,“遭了,我咋就把那事情給忘了?!?
郭叔說著,忙進了屋子,四處翻找。
“老頭子,找什么呢,這般風風火火的?”郭嬸問。
郭叔看也不看她,一邊找,一邊說道,“大小姐還活著時,交代了我一事兒,如今,也是時候將東西交給皇后娘娘了?!?
“你說的是那些信。”郭嬸也想起來一事了。
郭叔點點頭,“就是那些東西,大小姐曾交代,若是她的女兒與皇家牽扯了,便將那些東西交給她,不然,就當什么都不知道。如今,大小姐的女兒成了皇后娘娘,那東西,怎么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