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好好穩(wěn)固地位,卻要來大豐為他們的新帝陛下賀登基大典,孫敬行怎么看,都覺著有陰謀。
慕沉此前與呼延赫做的交易,不好拿到明面上來說,孫敬行懷疑,也只能讓他懷疑。
慕沉:“明日早朝,戎狄的國書也該到了,孫卿回去想一想,有誰能負(fù)責(zé)。”
聽到慕沉說明日早朝,孫敬行不著痕跡松了一口氣。
“臣遵旨。”孫敬行將密折還回去,告退離開。
孫敬行離開后,蕭青寧從后面出來,先前兩人說的話,她在后面聽了個(gè)清清楚楚。
孫敬行若是知道自己賣慘的樣子被皇后娘娘知道,也不知道會是個(gè)什么表情。
蕭青寧走到慕沉身旁,被后者微微用力一扯,跌入了他懷里。
蕭青寧換個(gè)角度,讓自己坐的舒服,而后和慕沉說起呼延赫,“呼延赫這么快就得了太子之位,也算能耐,他來京城,有一半原因是為了那云雅公主。慕池一死,那云雅和他的婚約便廢了,按著和親的規(guī)矩,最省事的,便是為那云雅公主重新選個(gè)和親對象。”
“呼延赫會拿出誠意來的。”慕沉把玩著蕭青寧秀發(fā),淡淡說道。
蕭青寧:“以呼延赫對那云雅的在意,不出意外,他此番來京,是想接那云雅回戎狄的,也不知他能拿出什么誠意,堵住朝中那班大臣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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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那云雅和親之事,慕沉并不在意,只要呼延赫有誠意,他安排那云雅回戎狄,也不是什么大事。
蕭青寧與慕沉說了會兒呼延赫和戎狄的事情,見慕沉拿起別的折子處理,她打了個(gè)哈欠,從慕沉懷里起來,“我回鳳儀宮了。”
“慕沉”病了后,洛然假扮她一直留在龍淵宮,算算時(shí)間,鳳儀宮空了有大半個(gè)月了。
“我處理完這些,便去鳳儀宮陪你。”慕沉讓人送蕭青寧回去。
慕沉這里得了呼延赫要來京的密折,驛館之中,那云雅公主也剛剛得到了消息。
哈尼亞為自家公主高興,“公主,太子定是來接您回去的。”
那云雅卻沒哈尼亞那份心情高興,她捏著北邊送來的密信,秀眉緊緊蹙在一起,“五哥才剛剛成為太子,這個(gè)時(shí)候,他不該離開戎狄的。”
“公主,太子也是為著您,公主應(yīng)當(dāng)相信太子的,太子能來大豐,定是有準(zhǔn)備的。”哈尼亞勸自家公主,“公主是為著太子才來的大豐,如今太子還記著公主,公主也該為自己想想了,哈尼亞知道,這大半年來,公主過的一點(diǎn)都不開心。這里沒有廣闊的草場,沒有成群的牛羊,沒有太子,公主的心,是空的。”
哈尼亞一心為著那云雅,不想自家公主再一直一直的委屈自己了。
“是啊,這里終歸不是我們的家。”那云雅忽然感慨,她站起來,走到院子里,望著藍(lán)藍(lán)天空,不知不覺濕了眼睛。
那云雅心思深,謀算多,到底也只有十三四歲,這般年紀(jì),在戎狄,還是個(gè)孩子呀。
哈尼亞拿了披風(fēng)追到外面,給那云雅披上,叮囑她,“公主,天冷了,仔細(xì)身體,也就是在上京,戎狄那邊,早就下了一場又一場大雪了。”
那云雅在外面站了一會兒,長長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回屋里,“五哥這時(shí)候,怕是在路上了,我不愿意他奔波,也來不及的。只盼今年的雪下的晚一些,好叫哥哥路上好走一些。”
與此同時(shí),關(guān)外草原上,一支隊(duì)伍迎著細(xì)雪,緩緩?fù)线呑摺?
“這雪,太惱人了。”呼延赫抱怨。
他身邊,日影淡淡說道,“再往南走走,大豐好些地方還沒下雪,那時(shí)候稍微趕趕路,不會誤了時(shí)間的。”
這行人馬,便是戎狄出使大豐的隊(duì)伍了。
他們,比那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