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什么都沒有問。如今,蕭青寧問起他想到了多少,念兒沒有隱瞞,小心翼翼說著一個答案,“他是我的爹爹嗎?”
娘親留給他的玉佩,是爹爹的東西,而這些人對他的不同,是在蕭青寧拿到玉佩之后。
“賀知景,是你的爹爹。”無數話語在舌尖打轉,說出口時,卻只剩這簡單幾字。而這幾字,份量也最重,蕭青寧等著念兒消化這個事實。
念兒心思多,也還是孩子,忽然有人堅定的告訴他,他的爹爹是誰,一時間,他很是恍惚,不知道該做什么,能做什么。
“主子,外面風大,有什么話兒,到屋里說吧。”碧云說道。
蕭青寧看念兒小臉被冷風吹得通紅,也反應過來了,站起來,拉著他進賀家祖祠。
袁伯等人沒離開,一起出力,將賀知景重新入土為安。
賀家祖祠一直有人打掃,四處干干凈凈的。蕭青寧領著念兒進入里面,碧云幾個,守在門外。
賀家人丁稀薄,百余年來,祖祠中供奉的牌位,尚未擺滿香案。
蕭青寧拉著念兒跪在賀家列祖列宗前,給賀家先輩磕了頭,才說起事情。
蕭青寧不知從何說起,索性將自己查到的關于錦娘的身份,賀知景的死,好些陳年舊事,一一說與念兒聽。
念兒聽完,再忍不住,哭著問蕭青寧,“所以,爹爹不是故意不要我和娘親的。”
“咱們念兒這么好,他若是知道,怎么可能不要念兒。”蕭青寧還不清楚賀知景和錦娘有什么故事,但她了解賀知景,賀家的人,不會做拋妻棄子之事,這里面,定然有其他的問題。
聽到蕭青寧這么說,念兒哭得更兇了。
錦娘還在世時,念兒被人嘲笑是沒爹的野孩子,他哭著問過自家娘親,為什么其他小朋友有爹爹,而他沒有。那時候,錦娘沒與念兒說什么,只是哭了一晚上。后來,念兒就再沒問過自己為什么沒有爹爹了。
錦娘死后,繡莊老板娘沒善待念兒,后來更是讓念兒靠著乞討,才磕磕絆絆活了下來,遇上蕭青寧。在一開始吃不飽或被人打時,念兒有想過若自己有爹爹,該多好。之后,一次又一次的吃不飽、被人打,沒有所謂的爹爹給他溫暖,念兒心里,對爹爹這個稱謂,這個人,是恨上了的。
先前,隱約猜到什么的念兒,一直忍著沒問蕭青寧什么,也是他覺著爹爹可有可無罷了。但是,當蕭青寧將賀知景說與他聽時,他腦海中,仿佛有了爹爹的樣子。知道賀知景不是不要他和娘親后,終是忍不住哭了出來,似乎要將先前沒爹爹而受到的委屈都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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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青寧和念兒一直沒出來,袁伯等人忙活完,都等在了賀家祖祠外。
明姨:“老天爺對賀家,終是沒那么殘忍了。”
“世子留下這么一個孩子,是賀家的寶貝,咱們一定要護好了。”袁伯說著說著,又哽咽了起來。
但凡與賀家有感情的人,這個時候,都真心實意的高興著。
袁伯等人不知道蕭青寧和念兒說了什么,兩人從祖祠出來時,眼睛都紅紅的,像是哭了好久。
蕭青寧拉著念兒下山,吩咐袁伯等人,“都回吧,至于念兒的身份,目前只府里人知道,等到合適時候,我會讓南陽郡主府再掛上成國公府匾額。”
蕭青寧這話,是承諾,也是念兒的目標。
上山時,一群人懷著心事,回去時,眾人心情愉悅,走路都輕快了幾分。
蕭青寧等人出門早,折騰一番后回到城里,才剛剛過了午時。蕭青寧索性不回府,帶著念兒去了風味樓飽食一頓。
如今的風味樓,生意比之去年,更是火爆。
大堂人太多,蕭青寧帶著念兒走的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