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隨便去的?
安皖長公主:“那些人,也太大膽了。”
“她們不是大膽,只是利益動人心罷了,不過,鬧了這么一出后,有陛下那一道旨意在,以后怕是沒人敢再盯著陛下的后宮了。”寧陽郡主這樣說。
安皖長公主點點頭,可不是嘛,一個媚上的罪名落下來,那可是全家遭殃的。
去龍淵宮的夫人、小姐們,并不知道消息傳的這么快,等她們再回到御花園時,迎上眾人打量的視線,有種被人扒光衣服的感覺。后來知道在她們回來前,消息便傳開了,更是感受到了皇后娘娘的凌厲手段。這些人明白,龍淵宮的消息,若不是皇后娘娘有意為之,不會這么快就傳開的。
眾人嘆氣,她們這位皇后娘娘,還真是不把名聲當回事,以后,再不能做那些小動作了。
若蕭青寧知道這些人的想法,怕要大呼冤枉,消息傳開的事情,還真不是她的手筆,而是慕沉做的,他就是要所有人都清清楚楚記著,他的私事,輪不到任何人算計。
與此同時,皇帝的圣旨,也到了長盛宮。
“圣旨到……”
長盛宮里,一眾人跪下接旨。
魏公公:“吏部侍郎童正治家無方,教女無儀,其女眷擅闖前朝,罪無可恕。然,念天下大慶,赦其死罪。吏部侍郎罷官職、為庶民,童氏一族三代之內不得科舉,不入官場。欽此。”
聞言,跪在地上的吏部侍郎身子一軟,跌坐在地上。不管是罷官還是童氏一族三代不得科考,對童正而言,都是驚天噩耗,這道圣旨一出宮門,他能被童氏一族的其他人生吞活剝了。
想到那些后果,吏部侍郎承受不住,翻了翻白眼,暈死過去。
嗯……從這一點看,吏部侍郎、童夫人和童芯兒,確實是一家人。
不管童正能不能接受這個噩耗,圣旨一下,他便是庶民,再沒資格坐在長盛宮里,魏安吩咐人,扛起童正,將人送出宮去。
將童正弄走后,魏公公又拿出另一份圣旨,“皇帝詔曰:凡意圖媚上者,一律罷官免職,三代內不得科考。欽此。”
魏公公帶著人離開后,長盛宮里炸開了鍋。
有人湊到孫敬行跟前,“孫大人才從龍淵宮過來,可知道些什么?”
孫敬行瞥了一眼人,知道這人的夫人也去了龍淵宮,淡淡道,“闖入龍淵宮,那位童小姐是什么心思,還用本官說嗎,依本官看啊,這京城之中,青年才俊不少,何必死死盯著陛下后宮,一個搞不好,可是連累幾代人的事情哦。”
孫敬行說話的聲音不小,附近好些人都聽見了,聯系前后兩道圣旨的意思,一眾人精還有什么猜不到的。
那些讓自家夫人、女兒湊了一腳的大臣,這時候冷汗連連,恨不得立即找上自家人,問個清清楚楚,看她們有沒有被懲罰,有沒有連累家里。
而那些對皇帝后宮不報希望的人,這時候大大舒了口氣,如孫敬行所說,這京城中,青年才俊不少,何必一直盯著陛下后宮,惹陛下發作呢。嗯……有人琢磨著,回去后可以讓自家夫人趕緊給女兒、孫女定下好人家去,免得那些好的公子郎被人搶了。
說起青年才俊,眼前不就有一個。
有人湊到衛欽跟前問,“衛大人也該成親了,身邊有個知冷暖的人也不錯。”
衛欽二十多歲,已是應天府府尹,深受皇帝重視,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衛大人一直未成親,可不能放過了。
衛欽朝問話的人拱拱手,“徐大人說笑了,衛某暫時沒成親的打算。”
說到成親,衛欽腦海中浮現一個身影,隨即搖搖頭,壓下那些不該有的心思。
徐大人被拒絕了也不惱,只當衛欽害羞,心里琢磨著回頭就讓官媒上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