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太子錯了。”呼延赫朝寧陽郡主拱手,“勞煩郡主惦記,本太子深感抱歉。”
寧陽郡主:“怎就只有太子在,不見齊格娜公主,宮里地方寬敞,咱們?nèi)フ乙徽夜鳎〉墓髅月罚恢涝趺椿亻L盛宮。先前的事情,呼延太子應(yīng)當有所耳聞,咱們上京的姑娘們在宮里,尚且會走岔路,去了不能去的地方,要是齊格娜公主也走岔路,去了不該去的地方,到時候,陛下該為難了。”
呼延赫笑笑,連連點頭,“郡主說的是,只是本太子和妹妹出來后,鬧嘴了幾句,她一氣,自己跑開了,本太子也不知她去了哪里,有的找了。”
“呵,呼延太子還真是心大,齊格娜公主自己跑開后,太子不忙著找人,還有心思在這里和本郡主廢話。”寧陽郡主一聲冷呵,滿是嘲諷。
呼延赫并不在意,依舊笑著解釋,“比起齊格娜,本太子更在意郡主啊。”
寧陽郡主揚了揚眉梢,不再拐彎抹角,“呼延太子最好不要有不該有的心思,也不要做不該做的事情,陛下那里,能幫太子得了權(quán)勢,也能幫戎狄其他王子,惹怒他,于呼延太子不是什么好事。”
“多謝郡主提醒,本太子知道,不能做的事情,不會做的。”呼延赫很清楚慕沉的本事,他擺手,“郡主請。”
被呼延赫這么一耽擱,寧陽郡主再看不見齊格娜身影,只能尋著齊格娜離開的方向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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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泉湖邊,懸掛了大紅燈籠,熒熒燭火倒映在水中,很是漂亮。
寧陽郡主和呼延赫沿著湖邊走了一段,依舊沒看見齊格娜的身影。
寧陽郡主:“呼延太子似乎不那么擔心齊格娜公主的安危啊。”
這話,意有所指。
呼延赫:“郡主找人,不也沒怎么用心嗎?”
“這是皇宮,有什么事情,自然有陛下、皇后娘娘操心,本郡主只是湊個熱鬧,湊不上熱鬧,也無甚大礙,呼延太子說是不是呢?”寧陽郡主輕笑著。
呼延赫沒有接話,只帶頭往前面走著,有些事情,做了就沒有回頭的余地,至于成不成,那就看天意了。
寧陽郡主看他不吱聲,也不在意,跟在他身旁,很是輕松寫意。
兩人又往前走了一些,忽然聽到一聲呼救。
“救命、救命啊……”
寧陽郡主瞬間皺了眉頭,提起輕功,幾個縱身尋著聲音找去,呼延赫同樣提起輕功,跟上她。
借著湖邊燈籠燭火,隔著一段距離,寧陽郡主便見水里有人掙扎。
這幾日,玉泉湖雖未結(jié)冰,但那溫度,是極冷的,這種情況下有人落水,情況不大好。
好在邊上一直有侍衛(wèi)巡邏,聽見呼聲,立即有人下水救人,寧陽郡主和呼延赫到跟前時,侍衛(wèi)已將落水的人救了上來。
“是安華長公主!”
“齊格娜!”呼延赫急呼。
“這邊離芳華館進,快請?zhí)t(yī),再去告訴陛下和娘娘,安華長公主和戎狄齊格娜公主雙雙落水。”寧陽郡主大聲吩咐著,說完,抱起安華長公主往芳華館去。
呼延赫暗沉了眼眸,抱起齊格娜,跟上寧陽郡主。
寧陽郡主安排報信的人還沒到長盛宮,慕沉和蕭青寧便得了消息,兩人只當什么都沒發(fā)生,無事人般離了宴席。
這個時候,宴席已然過半,帝后離席,并不奇怪,也只有那些隱隱感覺有些事要發(fā)生的人,看見帝后力氣,心里有幾分不安。
安皖長公主實在坐不住了,不管姜太后阻止,也悄悄離了宴席,姜太后看攔不住,也不管了。
帝后離開后,藍弈、那云雅幾人,也悄悄離開。
出了長盛宮,那云雅快步追上慕沉和蕭青寧,故作擔憂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