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川的軍令狀一下,喧囂的戒律院大堂總算有了一絲寧靜,綜圣一脈不再繼續(xù)死咬著不放,在座諸位幫襯昱真宗之人居多,真要扯來扯去的估計能扯皮好幾天,就算是激將法也好,起碼是讓白川的天干強圉丁組去和遠伐軍如今實力最強大的蓐司秋一部死磕,并且還要守著好幾段文氣長城不至于被打崩,就一組五人,足以讓他疲于奔命。
而事后戰(zhàn)事出現紕漏,可是你白川自己說的要認罰,到時候莫要說人家不留情面,當著這么多儒家圣賢的面立下的軍令狀,可一點都馬虎不得。
說來說去鐘子息的事,往大了說可以無限夸大,往小了說也情有可原,就在于看問題的人如何看待,綜圣一脈的初衷也表露得很明顯,就是見不得你白川大出風頭,并且有意去爭萬年來就空懸的文隱官,更加不可能讓你拿軍功拿得手軟,可天干強圉丁組的建立初衷便是機動性強可以在廣袤的戰(zhàn)場發(fā)揮快速支援的效果,如今可好,直接給你定下了靶子,不僅要和妖族祖巫的部隊死磕還要死守文氣長城,在沒有援兵的支撐下,就看你五人如何去面對千軍萬馬,還要追殺冥間鬼王,怎么都覺得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一旦再回知禮書院認罰,這文隱官你白川是想也不用再想。
盡管諸多人都對白川如此被輕易激怒而立下軍令狀認為那是不智之舉,可又如何,都已經把君無戲言都撂下了,如今再想反悔也已經為時已晚,可想來想去似乎也就這樣的結束方式最為干脆利落,不然再你一言我一語的,估計再吵個幾天幾夜都爭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梗在眾人心里的刺暫時給拔了出來,接下來的議事就十分簡單,一番通報之后,如今的重擔還是要盡快殺敵布置人手。
尤其是在正面戰(zhàn)場,雙方早已有了一定的默契,一場牽扯雙方絕大多數大修士下場的廝殺即將上演,天干旃蒙乙組配合坤泍的主力軍,或者就在不日后即將和遠伐軍的帥營來一次正面的沖突,算是檢驗各自一方的底蘊,大家先把能拿出來的家底亮個相。
當然對于這一場戰(zhàn)事,儒家根本不怕遠伐軍,論底蘊之深,儒家怎么說也引領了三教之首那么多年,文脈千百條,真要打一個陣地戰(zhàn)還真不虛任何人。
所以接下來大多是關于這一場正面戰(zhàn)事的籌備問題,諸多頭緒,施禮更是指出這一場戰(zhàn)事之后很有可能雙方最頂尖的戰(zhàn)力會有一場緊接而上,也就說天干閼逢甲組和遠伐軍的廝殺,很有可能在正面戰(zhàn)場即將落幕的時候上演,雙方都需要一場拿得出手的戰(zhàn)事來振奮軍心。
談到這里的時候,一直顧著孟為初那邊拿來的美酒,不想過多參與事務討論的侳崖起身發(fā)了話,“我呢,如今境界不高,在閼逢甲組也是一個大備胎,真要打起架來也不一定能上場,有老李頭坐鎮(zhèn)天干閼逢甲組殺力問題不是個事兒,在這里我就有個念頭,暫時把我調入天干強圉丁組去,既然目標是盯著蓐司秋,嘿嘿,正好,拿這個手下敗將來祭祭劍,說不準一劍砍下他的狗頭,這九境的瓶頸就無聲無息的破了。”
倒也算不上侳崖覺得白川這一組人的擔子太重,而是他真有心找妖族這邊的大劍仙蓐司秋問劍,想當年他劍道大成趕赴定軍山廝殺了百年更是深入九幽界取得了令人難以置信的戰(zhàn)績,親手斬殺十二祖巫之一的九尾一族老祖宗,更是讓蓐司秋有過敗績,如今重走一趟人間之旅,卻被困在九境難以逾越,這一道坎如何去過,侳崖是有百般思量的,找個妖族祖巫問劍,借此當成自己的破境墊腳石,算是另辟一條蹊徑。
關于侳崖提出的要求,這幫子大老爺們心里都有數,如今在天干閼逢甲組里,侳崖的確是不能完坐實一個名額的,而僅僅只是一個備選,就如他自己所說真要爆發(fā)和遠伐軍之間的頂尖戰(zhàn)事,儒家也不可能直接讓他下場廝殺,以九境修為對上青澤,錦兆玄夜,孔瘍等人,要說勝算那是一點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