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劍修殺力巨大實為練氣士中的異類,更是被排位山上修士五大鬼見愁第一,和純粹武夫一樣逢普通練氣士同境起碼實力高上一境。
于是一些練氣士就是想盡了各種法子來限制劍修的劍,各類只為限制飛劍的法寶符箓那叫一個層出不窮。
雖然只得困住飛劍些許時刻,但是劍修一生心血都在所喂養(yǎng)的仙劍之上,剩下其余的神通道法等手段可就委實不多。
所喂養(yǎng)的飛劍一旦被困再面對對手排山倒海而來的神通法器的攻擊可就難以捉襟見肘了。
當然飛劍威力也看持劍之人修為,那些高境大劍仙,他們的劍也就不是一般的法器符箓能困得住了,可能劍氣一綻可能直接就給轟碎了。
當然符箓法器也是看品秩而言,實力相當之下,這專為克制劍修飛劍的困劍符可真算是劍修的眼中釘了。
看到有人插手,覃姓劍修也是相當客氣的撤去劍氣,揚聲道“不知是哪位道友出手。”
從鎮(zhèn)子的方向走出兩人,俱都是老者模樣,一位身著道袍,帶著三清道冠的道士蓄著灰白的長須,一身仙風道骨。
而另一位打扮則就有點不倫不類了,道冠僧衣儒履手持名仕羽扇有什么都給往身上套雜而駁亂。
那老道士打了個稽首,道“覃道友這手飛劍使得出神入化,當真令人向往,不過教訓一下小輩嘛點到即止,可否賣老道一個面子,此事就此揭過。”
這老道士顯然修為高深,一道普通品秩的困劍符就能讓覃姓劍修的飛劍頓時啞火,但出言卻沒有咄咄逼人之意更是禮數周到,讓人有臺階可下。
那稱為堅叔的賬房先生打量了一番兩位老者,眉頭一皺,顯然是認出老道士的身份,也是立馬施了個稽首,恭敬的道“前輩可是太清宗的閑樂尊者。”
老道士笑吟吟的道“想不到老夫的名聲如此響亮,聚寶齋的大掌柜也有所聽聞啊。覃道友不如先收回飛劍,飛劍乃肅殺兇器,咱別傷了和氣,和氣生財嘛。”
白川在旁聽得一陣頭大,這能以宗字頭命名的宗門來頭可不小。
三教立教以來,正道宗字頭的宗門也僅只十宗,這宗門可不是隨便就能起個名字了事的,得需道家分布人間的祖庭考核一宗道法足以授道一洲的能力才能授意開宗門。
而這尊者稱呼更是不能隨意,三教中人的稱謂可都是有明文規(guī)定的。
這道家一脈對頭銜稱呼可是由當代坐鎮(zhèn)祖庭的道家天尊經過重重考核過后才能頒發(fā)下來,可絲毫不得逾越或者胡亂冠名的。
比如這位閑樂尊者,閑樂代表的是道號,尊者可代表的是由道教祖庭白玉京坐鎮(zhèn)的當代天尊承認其道法修為可為一國之民傳道授業(yè)的尊稱,是要錄入道家譜碟之中的。
可想能為一國之民傳道授業(yè)的道士,其身份當然尊不可言了,堪比儒家的君子佛家的羅漢,是站在山頂處那一撥人了,更是在引領一洲道法的正道十宗之一的太清宗任職,起碼也是一位供奉長老的身份。
白川不由暗自心喜啊,今日這鴉巢鎮(zhèn)當真是群神匯聚,隨隨便便的出來一搓人其中有勢力遍布人間四洲的七大世家之一的歐陽世家千金,還有難得一見的劍修,一位店鋪譽滿天下的聚寶齋大掌柜,一位宗門長老尊者,算上先前的司馬憚,名家圣人,可這都是往日里高不可攀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就這么隨意的走在鴉巢鎮(zhèn)上。
這可都是白嘩嘩的修煉分吶,咱可得好生的結識一番啊,那該死的限時任務總算沒有繼續(xù)發(fā)布了,趕緊的刷分去咯。
繼續(xù)打量那閑樂尊者旁邊那四不像老者,卻是白川認知之人。
這老者是鎮(zhèn)子里的老人,平日里行為做事放蕩不羈任性而為,天天無事也跟胥德剌這個青皮無賴一般模樣的閑逛在鎮(zhèn)子里頭,逮著一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