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會是明仁鎮(zhèn)西王,那可是千年之前就已經(jīng)是十境巔峰的大修士,一直視白川為小白臉的薩羅不得不又在心里加深了幾分仇恨,憑啥生了那么一副勾引娘子的面容卻還有一份如此尊貴的家世,老天爺還有沒有公平可言了,憑啥好處都給他一人獨占了去,唯有在修煉一途上狠狠地碾壓才會使自己心境稍微平順一點,上天不會如此厚待某一人的,給了你一些好處總會拿走一點東西。
薩羅深深的盯了一眼白川,讓你再笑得燦爛,到時候讓你嘗一嘗在繡冬劍下被虐殺的絕望。
玉宇瓊樓發(fā)生的打斗早已被鹿崖書院那邊給禁制了重新推演,盡管那天鬧得如此轟動薩羅還是對自己十分的有信心,天生劍胚體質(zhì),一年連破二境,劍心天成,這都是千萬人中難得其一的絕佳資質(zhì),怎么可能會輸給這小白臉。
歐陽妃瑤先去聽雨亭在亭外恭敬施禮道“晚輩歐陽妃瑤見過鎮(zhèn)西王白老前輩。”
白仁難得站起身,打量了一眼笑道“女娃子生得好生俊俏,淵屠這小子福氣不淺啊。”
人間界少有人會稱呼歐陽淵屠為小子,無論是富甲天下的家底還是站在人間絕顛的修為,歐陽淵屠都是在人間界屈指可數(shù)的絕頂人物,可能唯有白仁這等身份才能如此倚老賣老。
“昨日收到家父的飛劍傳訊,要妃瑤向前輩問好,家父說多年未曾聽到先生教誨如今先生又在俗世露臉日后有機(jī)會還要再聽先生幾句嘮叨。”
“哈哈,淵屠做生意做了一輩子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又什么時候把我這個老頭子放在心里,小娃子莫要給你爹美言,尊敬是有幾分可要聽老夫嘮叨幾句嘛想來只是客套話。”
從沒跟白仁打過交道的歐陽妃瑤也是有些郝然,料想不到這位老神仙如此真性情說話直來直往一點也沒有掩飾,看來臺面上的客套要是能免則免,據(jù)家族情報所述,這位老前輩可是最討厭那些世俗里的寒暄客套。
這時坤泍也湊了過來笑道“我與淵屠也有多年未見想不到有了個如此漂亮女兒,呵,倒與小川有些相配,金童玉女,先生可有想法。”
“前輩可別笑話妃瑤了。”歐陽妃瑤在紋鹿足足待了一年,跟坤泍是打過數(shù)次交道,見這位明仁儒將往日里一本正經(jīng)的今日卻一開口就拿自己和白川開唰也是難得,一直有大家風(fēng)范的歐陽妃瑤竟然破天荒的嬌嗔了一聲,惹得在場眾人俱是眼前一愣,艷冠人間的女冠之名又豈是戲稱。
白仁笑呵呵道“小娃子之間的緣分還得他們自個兒把握,我們這些老不死的還是不要摻和進(jìn)去免得惹人生厭。”
望了一眼落在身后一臉傲氣地薩羅,笑道“這小子出身不好,你們歐陽家心大得很啊。”
富察氏乃當(dāng)年太極王朝的貴族,在當(dāng)時可是上三氏的大姓望族,隨著太極王朝的覆滅偌大的家族也是逐漸落末,而今竟然只有一支獨苗存世不得不感慨修道世道的殘忍無情。
而隨著黃金家族重現(xiàn)天日太極王朝余孽重現(xiàn)在百法之洲蠢蠢欲動,富察一氏后人如此拋頭露面可能也唯有七大世家之一的歐陽家才能兜下。
駐扎在紋鹿城的坤泍自然是早已知曉薩羅的根腳,不過歐陽世家影響力不低,總歸還是要給幾分面子,沉吟道“你們歐陽家可需多點心眼,一旦牽扯到太極復(fù)辟之舉,明仁是不會坐視不管的。”
“妃瑤自有分寸,多謝元帥指點。”歐陽妃瑤回話回得十分強(qiáng)勢,也是身為七大世家的底氣才能如此強(qiáng)勢回應(yīng)坤泍,換了其他人哪還有薩羅如今安然站在這里的道理。
只是扯到家世那本來就一臉寒霜的薩羅更是怒從心來,本是最為得意的家世如今卻是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其中心酸又能與誰詳述。
唯有憑借自身的實力才能洗清富察一脈的恥辱,鎏金一代第一人,不過只是開場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