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龍宗的三位元嬰修士被一道凌厲劍氣籠罩,根本無法輕舉妄動。
大勢已去,心知肚明,面臨宗門覆滅的結果,總還是抱有一絲僅存的希望。
一位攀龍宗老祖宗出言道“前輩,是否決意插手此事?”
雙手抱胸準備看戲的疤臉漢子笑道“別說不給機會啊,我這人最公平,讓你門下兩位金丹一對一捉對廝殺,生死勿論。能不能把握,各自看造化。”
攀龍宗元嬰聞言心喜,“前輩所言當真。”
他是知道白川和施依依的修為,俱是四境,雖然不能以一般的四境修為來看待,可畢竟是金丹修士出手。
這次攀龍宗祖師堂傾巢而出,能在這里的,無一不是攀龍宗內殺伐手段最足的存在,只要還有一絲希望,絕不會放棄。
疤臉漢子笑道“真要打殺了你等,一劍的事情,有空跟你開玩笑嘛?”
那邊,好戰的施依依首先盯上了一位金丹女修,長得騷媚入骨,瞅著就是不喜,不過攀龍宗本就是為明仁皇室女眷,沒被選上皇后人選的女修大多的出路都是被送往明仁朝廷各個關鍵衙門的主事人,又或者一些大族宗門,以此來結交香火情。
所以攀龍宗的女修,被選入宗門的首要條件,并不是天資根骨,而是體質是否適合修煉攀龍宗的雙修秘法。
尤其那些天生媚骨的,修煉起這樁秘法更是如魚得水相得益彰,在破境上十分有利,然而就是因為這樁雙修秘法的品秩不高,才導致攀龍宗培養出了一大批金丹修士,卻連元嬰都沒有幾個。
而論起殺伐之力更是相比其他宗門,差距非常之大。
施依依首先動了手,利用身形欺近,渾身拳意激蕩,這些攀龍宗女修,一看就是弱不禁風的樣子,就算是金丹境又如何,她有信心一旦近身遞拳,必然一擊必殺。
那攀龍宗女修卻不敢輕視,就算施依依只是一個地五境里的泥腿子武夫,尋常練氣士遇上地五境的武夫那是有相當大的優勢,盡管武夫躋身天五境之后,練氣士見著都要繞著走,可四境嘛,耗也耗死你。
祭出自己的法寶同時運起神通,只是躲遠了上來一通亂砸。
然而施依依的表現也是讓這位女修瞠目結舌,法寶和神通同時砸中,就跟沒事人一樣,只是一往無前的沖過來。
把這女修給嚇得連連御風而退,心里也是不斷嘀咕,這丫頭到底怎么練得拳,不是才四境嘛?什么時候四境武夫的肉身都已經萬法不近身了!
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不難發現,施依依雖然看似任憑法寶神通砸在身上,毫無影響,其實只是利用一種特殊的卸勁功法讓傷害降到了最低。
不讓要害之處受到攻擊,同時把攻擊而來的靈氣利用功法卸去大半威力,剩下地就憑肉身硬抗。
被關武調教了十幾年的肉身,又是天下武運最厚之人,而今施依依的肉身強度已是相當恐怖,給卸去大半威力之后,那相對于其他宗門的金丹修士不擅長與廝殺的女修,所發動的攻勢打在身上就好比饒癢癢一樣。
這才讓攀龍宗女修有了施依依萬法不近身的錯覺。
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殺力不夠大,手段不夠多,本來就是培養出來取媚他人的,這女修相比其他同宗的女修已經好很多了,就是遇上施依依這么個幾千年難出一個的武胚子,的確是不夠看的。
白川也已經御劍同另一位攀龍宗的修士對上,那位攀龍宗的金丹修士知道自己這一戰關乎到整個宗門的生死存亡,這下哪敢留力,二話不說上來就是把多年煉化的法寶祭出,先打白川一個措手不及就是。
跟劍修廝殺最怕的就是那突然殺出來的飛劍,可偏偏這時候的白川并沒有運起飛劍,而是持劍在手,讓其準備的幾手品秩不俗的困劍符箓倒也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