侳崖卻是有些舍不得,唉聲嘆氣,“這幾張入神品秩的面皮,天下可沒有幾張咯,本來還想留著以后在人間界閑逛的時候,換張臉換個心情,不過你們兩個太顯眼了一些,那些仙家邸報早就把你鎮(zhèn)西王小世子的身份給散播個天下皆知,這對于咱們接下來的敲悶棍借劍一途有些影響。”
白川深以為然,他這副尊容也算是通過仙家邸報在各大宗門里都露過臉了,以后真要是做些不入流的事還不是把老爺子的名聲抹黑,有這么一張連上三境修士都看不透根腳的入神品秩面皮,那行走江湖可就隨心所欲多了。
不過施依依卻是對其中一張面皮十分好奇,翻來覆去擺弄了好久,終于還是問了出口,“做鴨的,為什么你會有一張女子面皮。你是不是有這個嗜好,男扮女裝啊,惡心!”
“額……”侳崖也是老臉一紅,浮上一層尷尬的神色,這張女子面皮還是他當(dāng)年在定軍山那邊親手?jǐn)貧⒌囊活^大妖身上剝下來的,當(dāng)時侳崖與這在九幽界艷名無雙的大妖廝殺時,還是特意留了手,事后才留下這么一張完整地面皮,他自己又是百般呵護(hù)保養(yǎng),說實(shí)話還真舍不得用,所以也就沒有覆過這張面皮化身女修出來招搖撞騙,只是偶爾是有這樣的想法,這位大妖生前在九幽界可是艷名無雙的存在,必然出落得驚心動魄,侳崖倒是幻想過自己覆上這面皮,搖身一變成女子之身,試試看能勾引幾個道貌岸然的所謂正人君子。
不過這一旖旎想法還沒有實(shí)施,當(dāng)年他下人間界在九幽界那邊廝殺了數(shù)百年,之后就返身回了天外天,好幾千年就下過一次人間界,在天外天,這張入神品秩的面皮還是沒有作用的,被那些十一境十二境神仙老爺一眼就看穿,徒惹笑話。
侳崖把這張面皮遞給施依依,笑道“我倒也想帶上玩玩,不是還沒有這個機(jī)會嘛,要不丫頭你哪天玩膩了借我用幾天,就你這大大咧咧的性子怕是怎么也演繹不出面皮原主人的那番令整個九幽界都為之瘋狂的絕代風(fēng)華,要不,現(xiàn)在我給你露幾手?哥熟啊,深諳此道?!?
施依依啐了一聲,一把把面皮奪了過來,收入方寸物里。
不用覆在臉上就知道絕對是一位千姿百媚的絕代佳人,雖然施依依一直以來對這些搔首弄姿的狐媚子深痛惡絕,不過丫頭這一刻倒也有心想換個路子走走,本來她平時就古靈精怪喜歡弄些惡心人的小把戲,白川腦海里每次雞兒的出聲就是模擬了施依依故作膩歪的聲線,每次聽到雞兒出聲,白川總是起一身雞皮疙瘩。
所以施依依雖然平日里的行坐舉止都跟大老爺們一樣不拘小節(jié),可真要假扮騷媚,可能還別有一番風(fēng)味。
還別說,白川和侳崖兩人都是一臉饑渴的看著施依依,真想見識一番。
施依依哪會不知道這兩人的齷齪心思,剛想起身回自己的房間,被侳崖一把拉下,“別急別急,改頭換臉只是小事,對于我在御劍宗那邊出的一劍,你們兩個可有什么心得領(lǐng)悟不?”
施依依和白川的天資都是超乎尋常,可以說是天才之中的天才都一點(diǎn)不過分,又是出身于鴉巢洞天里,打出生起就身負(fù)大氣運(yùn),更別說施依依這個天生武胚子,身負(fù)的武運(yùn)整個人間無人可及,自然對修煉一道大有悟性。
不過兩人也只是匆匆一瞥侳崖的出劍,真說領(lǐng)悟到幾分精髓之處也夸張了一點(diǎn),而且兩人在御劍宗山頭震驚那一劍的威力多過于領(lǐng)悟侳崖的運(yùn)功法門,也就是憑各自的悟性稍微看出了一些門道來,私下里也自己研究了一下,還真不得法門。
一向喜歡夸夸自談的侳崖倒也沒有賣弄,要說修道天資,這兩人絕對是整個人間界屈指可數(shù)的,尤其是白川,血脈好啊,一家子人都是大有成就之輩,就算比他侳崖本人還要來得逆天,而且在白川身上有很多令他琢磨不透的地方。
單說這先天劍胚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