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了,就連白川都能看出這是一副極難得見的仙人遺蛻,而且還有傳承在身,他們幾個自然也是清楚,被韓侯一語道破,只是各自面面相覷,不過神情嘛,顯然都認(rèn)為這樁機(jī)緣太大,舍不得就讓孟綺一人獨(dú)得。
一看眾人的反應(yīng),孟綺就知道要糟,立馬道“這里還有這么多仙殿,其中不乏大機(jī)緣,不如這樣,這一片所有的仙殿禁制,我都想法子給破除了,東西全歸你們,我只要這一副仙人遺蛻怎么樣。”
沒有人搭話,不過看神情,顯然都不能輕易放棄,只有韓侯在暗自冷笑。
齊武煬一看,事情不可能這么輕易協(xié)商,就這幾人的嘴臉,說明絕對不可能放棄,笑道“幾位,就不要繼續(xù)遮遮掩掩了,大家都各自拿出真本事來就是,觀兒,咱也不用隱藏了,現(xiàn)在就是各憑勢力說話。”
孟綺卻是一臉寒霜道“誰讓你喊我名字的,我叫孟綺。”
女子的心思果然奇妙,眾人在這里即將要為這一副仙人遺蛻打生打死了,孟綺還在為被喊出真名而生悶氣。
白川雖然也對這仙人遺蛻有些興趣,不過說實(shí)話,都還不知道是什么傳承,要是跟劍道無關(guān)的話,爭來也沒用,倒不如在這里看戲好了。
開口道“如果孟仙子能說一下這副仙人遺蛻的來歷,白某說不準(zhǔn)就不感興趣了。”
衛(wèi)良也是點(diǎn)了一下頭,錢忠義也搭腔道“就是,孟仙子不如說說仙人遺蛻的來歷,如果與我們大道不符,咱們幾個也不會真要去爭。”
孟綺冷笑了一聲,道“行,來歷可以告訴你們,不過還想著插一手的話,那就大家各憑本事來爭好了。”
“這一副仙人遺蛻乃是當(dāng)年天庭神道中的文曲星君隕落之后遺留下來,當(dāng)年道家神道一脈與妖族大戰(zhàn)隕落無數(shù)神靈,這副就是當(dāng)年第一任文曲星君遺蛻,如果不是出身儒家一脈,試問這一身傳承你們拿去何用?”
竟然是第一任文曲星君遺蛻,來頭果然大得離譜,而白川和施依依也是對望了一眼,神道天庭有文武雙星君,掌管天下文運(yùn)武運(yùn),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而今在人間界每個郡城都建有的文武廟也是各自供奉著文武兩星君,不過其神像都是神道崩塌之后重新修煉出金身法相的神祇,可是跟當(dāng)年神道盛極一時的文武星君第一任相差甚大。
而所料不差的話,第一任武曲星君,就是跟著老爺子白仁的天庭第一任武圣,武廟十哲之首的關(guān)武,只是如今武廟供奉的法相已經(jīng)不再是關(guān)武的金身法相,想不到在這里竟然遇上了跟關(guān)武同一輩份的第一任文曲星君,這對儒家來說絕對是不容錯過一定要拿在手里的機(jī)緣了,而且文曲星君的傳承還在,這是多么大的吸引啊,足以使人瘋狂到底了。
白川卻是對此沒有任何念頭,文曲星君來頭再大,充其量也是十一十二境的修為,這跟老爺子沒跌境的時候差不離,而且老爺子還是號稱最能打的儒家圣人,他的傳承不見得就比文曲星君差了,白川既然有這么大來頭的爺爺,什么文曲星君的傳承,實(shí)在是不稀罕。
當(dāng)下聳了聳肩,道“儒家的啊,沒興趣。你們搶好了。”
而衛(wèi)良和錢忠義竟然也是十分配合的搖頭道“那與我們大道不符,就不摻和了。”
錢忠義還念念有詞的跟韓侯說道“韓兄,見你也跟儒家沒半毛錢關(guān)系,爭這個干嘛,人家齊兄才是根正苗紅的書院學(xué)子,要這機(jī)緣也不為過,你湊什么熱鬧啊。”
韓侯顯然也是料想不到這幾人怎么就看得如此開,開什么玩笑啊,這是一副十一境往上的仙人遺蛻啊,就算不是儒家修士又如何,只要得了傳承立馬就是上三境妥妥的。
而且他之所以如此在乎這個,是因?yàn)檫@幅遺蛻是勾引外面那些仙家門派為此大打出手的噱頭,可以說這副文曲星君的遺蛻是這片小天地里最大的一樁機(jī)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