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好明仁?”
侳崖擺了擺手,“你們儒家和別家之間這點事我懶得參與,更不會為了這些事沾惹人間因果,可大勢如此又豈是一人可以扭轉得過來,那些坐在上面的老爺們成天無所事事就算計著誰家弱了大家都去分一杯羹,怎么你們儒家風光了這么多年,還不許別人反過來騎在頭上拉屎撒尿了?說來說去都是咎由自取,怨誰?一副好牌打成這樣,你說至圣先師會不會一氣之下就把文教教主給撤了,偌大的家業(yè)落敗至此,換我也受不了。”
坤泍抿了抿嘴唇,沉聲道“先生既然選擇繼續(xù)走下去,做學生的就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其他的管不了這么多。”
侳崖伸手指了指北方,道“你說理圣老爺這一趟去白玉京跟人家掰扯道理,會不會給人打了個鼻青臉腫回來,道長嫡是個好脾氣,可惜換莊家咯,道二郎那個王八蛋哪里肯愿意坐下來聽這些道理,保證理圣老爺一開口,一劍就劈了過來。”
坤泍一臉苦悶,的確,道祖三徒里,唯有這道長嫡脾氣最是溫和,坐鎮(zhèn)白玉京千年來從不插手人間俗世,可就連這樣的老好人也走了一趟沁園跟先生過了一招,換了三徒里脾氣最火爆的道二郎坐鎮(zhèn)白玉京,道家是否真的甘愿做那萬年老二的位置?
要知道,道二郎可是道家劍仙一脈的鼻祖,殺力穩(wěn)居天外天前三,手里還握有一把上古四仙劍之一,怕是現(xiàn)在手無寸鐵的侳崖真跟道二郎死磕,也是輸多贏少的局面。
換上這么一個殺力絕頂,又是脾氣火爆的來坐鎮(zhèn)道家祖庭白玉京,要說道家沒點大動作換誰也不會相信,看看神道首座木皇以太的種種手筆,哪一手不在為道家日后的部署而落子,而隨著三教大辯的日子將近,要再次排分三教位置,還有法家在后面虎視眈眈的,這段日子沒有一點大動作是決然不可能的事,只能希望儒家能振作起來吧。
看看別家的所作所為,在末法時代即將到來的這會兒,俱都凝成一股繩,奮力搶奪人間所剩不多的氣運,偏偏逐漸走下坡路的儒家,到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還出了一檔跟外人勾結的事,整天里搞一些窩里反的事情,情何以堪。
別說佛家從來都是鐵板一塊,上下齊心。就連道家兩脈,仙道,神道如今也是群策群力一同發(fā)力。
而當年穩(wěn)居三教之首的儒家,論實力一點不比其他兩家差,不僅有文廟供奉的十圣人,這就已經是十大學脈,還有驚才絕艷之輩頻出的文以載道一脈,論底蘊論實力,真要這么多各家各脈一起,依然實力不容小覷,什么時候輪得到法家崛起要在這人間界立下第四教,還大有取代儒家的意思。
坤泍道“你這次下來一路都沒有真正出手取人性命,連那天庭小天地的機緣也撒手不要,是否真就打定了主意不沾一絲因果?”
侳崖點了點頭道“你知道我一直有問劍白玉京的打算,很快就輪到道二郎那小子坐鎮(zhèn)了,以他的脾氣肯定不會像道長嫡一樣做個甩手掌柜,一旦牽扯到人間俗世,此消彼長之下,這天外天劍冠之名,我怎么也要拿下。”
“本命劍一事又如何處理”
“我會去一趟葬劍冢,親手為自己鑄一把劍,劍成就回天外天,等著跟道二郎問劍,哼,四大仙劍嘛,以后要改成五大仙劍咯。”
“天下聞名的智師文雀,又會如何算計你這位大劍仙呢?”
“哈哈,怕什么,盡管放馬過來,一劍的事,我不介意臨走前送一份大禮給你,大皇沒了這頭小鳥在背后謀劃,這南疆怎么都能讓你守住吧。”
坤泍一笑,只要這位大劍仙愿意出手針對納蘭珠華,不惜沾惹人間因果,那么他這一脈的勝算又將增加幾分。
“白川那小子你就不用多管了,多經歷幾次生死磨難吧,反正傍身的手段這么多,不至于被人給料理了,有那位姑奶奶暗中盯著,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