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的大皇王朝的確對白川一行人沒有任何的想法,仙家渡船途徑幾處關隘,一直有大皇王朝的修士上來查探情況,雖然有仙家門派暗中打點,可畢竟現在是特殊時期,生怕明仁暗中派出碟子潛伏進來。
盤問得挺詳細,真要有根腳不清不楚的,也是絕不姑息,翻臉比翻書還快,可每一撥人上船,對白川一行人卻都是低頭哈腰,極盡討好。
njie。”一個比一個喊得殷勤,讓白川差點以為自己還在明仁王朝逛蕩,還是那尊貴至極的鎮西王世子殿下。
渡船上仙師不多,偶爾揪幾個冒充身份的野修出來,可這些人的目的都很明確,就是趕赴那一場一甲子一次的賭果大會,整天里都在渡船上吹噓當年發生的種種事宜。
把白川聽得心思大動,原來還有這么好玩的盛會啊,一劍天庭,一劍煉獄,聽起來貌似是挺唬人的啊。
再聽那些開出天大機緣的幸運兒,嘖嘖,饒是白川覺得自己身家不菲依然有些心動,人都是這樣,不管修道也好,凡人也罷,說些這種賭博性質嚴重的事情總是無限夸大那些美好的一面,把更多因為賭果賭得傾家蕩產的事例僅僅都是一語帶過,誰都懷揣著一朝升天的美夢,殊不知無數年下來,輸慘的人遠比幸運兒多出無數倍。
見白川每天跟這些吹牛不打草稿的仙師海侃胡吹,侳崖也是冷笑道“你小子從謝石頭哪里整了一筆錢回來,倒是可以去試試手氣,也不怕最后輸個只剩褲衩,反正有人養得起你。”
白川自然也是心思攢動,咫尺物里一大筆神仙錢咧,雖然都是謝安石贈予地,不過同門師兄弟嘛,有來有往,計較這個干什么。
“鴨哥,你不去試試手氣,萬一開出個好東西出來不就賺大發啦。”
侳崖翻了一個白眼嗤笑道“萬一萬一,哪來這么多的萬一,不去,打死老子也不去。”
白川可熟悉侳崖的脾氣,當初在天庭小天地之外都能抽空坐莊騙那些身上沒幾個子兒的野修圍著下注,就那么點神仙錢都不放過的主,怎么一下子變了性子。
看著白川直勾勾地望著自己,侳崖破天荒的開始支支吾吾,最后實在忍不了白川那犀利的眼神,呲牙咧嘴道“麻蛋,老子當年就是因為賭大了,把家當給輸個一干二凈,早不然當天在搖曳渡用得著這么苦巴巴地每天喝著兌了水的假酒,日思夜盼地就等著你小子趕緊過來給結了酒錢,老子容易嘛,打了這么些年光棍了,沒存上一點媳婦本,辛辛苦苦幾百年,一下子就賭果賭了進去,這個窟窿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填補回來,就是苦了那些在天外天對本劍仙朝思慕想的仙子啊,咱窮啊,實在是沒能出手的玩意。”
敢情原來是曾經一劍下了煉獄啊,聽聞侳崖在這邊倒苦水,白川和歐陽妃瑤竟然都是沒忍住,直接笑得前仆后仰。
多鬼精鬼精的一個老油條啊,竟然當年輸得這么慘,到最后竟然下了人間界連碗仙釀都喝不起,只能厚著臉皮跟那小店家的小二賒賬,還是那摻水的烈酒。
“鴨哥,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啊,你說你一個十二境巔峰大劍仙,用得著這么拼嘛。”
“你小子懂個錘子,老子這些年一心就想著弄把趁手的劍來耍耍,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誰愿意去賭這玩意。”
白川釋然,原來還是為了本命劍的事,看來當年一招半式輸給道二郎對侳崖的影響挺大的,忙忙碌碌這些年一直想要找回場子,也慶幸沒有成了心結,不然以侳崖的修為真要有那心關要扣,可是一樁大事。
“鴨哥,聽說人家可是開出了仙兵品秩的神劍,你真就不心動,要不我借你點嘛,不就是神仙錢嘛,不差錢。”
侳崖臉色變了變,最后還是搖頭道“唉,算了算了,賭果大會的時候定軍山那邊來人太多,都是老相識,怪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