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覺,玄之又玄。
那人卻是一臉陰沉地盯著白川,轉而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嘴唇,顯得更加冷血無情,桀桀而笑,笑聲充滿了猖狂意味,不懷好意顯而易見。
盡管只是孤身一人可危險氣息給幾人的壓迫感十分強烈,謝玄應在眾人當中修為最高也是心生感應知道眼前這人絕不好惹,只是剛到鴉巢郡到底是哪家仇人找上門來。
而這人的境界修為白川用輪法眼一看嚇了一跳,元嬰境,鴉巢鎮什么時候出來這么一個人物,一點消息也沒有。
謝玄應已經祭出了那柄在賭果大會上解出的本命劍,劍名如玉,一時之間劍氣浩蕩,只要對方敢出手,他這位新晉的劍仙就要試試這柄半仙兵本命劍的威力了,這段時間一直在煉化,如今出于大煉階段,本命神通還沒有感悟出來,不過進度可比白川的幾柄大煉本命劍快上許多,這一點讓白川十分納悶,自己煉化穿山和入海時日已久,那富察薩羅的繡冬劍本命神通早已感悟出來,謝玄應也是有所感悟悟出本命神通時日不遠,唯獨他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攔路之人也是陰冷笑著擺開了開打的架勢,背后那巨大葫蘆揚起,紅光滿天,竟然一點都不忌諱和劍仙交手,要知道世間有劍修逢練氣士最少高出一境的說法,以謝玄應如今元嬰修為,就算對上上三境大修士也有得一打,然而卻對眼前之人莫名有些心慌,如果當真是神只之流的,劍修一點也不會怯戰,只是眼前之人的根腳所有人都摸不通透。
歐陽妃瑤輕聲道“這人有些古怪,也不像是純粹練氣士,你們說會不會是降靈師?”
這個說法倒也得到眾人認同,神只雖然不納靈氣只吃人間香火修煉金身,可追根到底還是屬于練氣士的范疇,對于這未知之人,只能解釋為最不熟悉的降靈師神通。
白川卻是搖了搖頭道“神只是身死之人的英魂敕封跟降靈師的英魂是一個道理,他是肉身在此,絕不是英靈之屬。”
謝玄應與之氣息鎖定當然更加肯定了白川的說法,“咱就先不討論到底是什么根腳吧,這一架看來非打不可了。”
白川卻是很納悶為什么自己對這人有股說不出來的熟悉感,感覺就是認識一般,像是故交,而眼前之人雖然渾身殺氣,但沒殺心,說明這人攔下幾人并不是要一鍋端的打算,更像是隨心而為特意跑來打一架。
本來對于行走江湖的門數了若指掌,白川不想這么平白無故地跟人打生打死,問道“這位道友,為何攔下我們,是否有什么誤會?”
那人聽到白川發問卻是明顯地楞了一下,眼神有些飄忽,轉而又是陰沉似水,沙啞地聲音道“白川,你真得不認識我了?”
白川一臉懵圈,實在是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見過這人,可剛才這人發愣那一會兒的功夫透露出來的感覺更加讓他確定自己是認識這人的。
“前輩,你我真的認識?還是在哪里見過面?”
“哈哈,前輩!好一句前輩啊,這力量是不是值得你羨慕啊,白川,想不到一年不見,你還是個五境觀門境的小修士,而我已經是高高在上的元嬰境了吧。”
白川死死地盯著眼前之人,外貌打扮一點印象都沒有,那么這股熟悉地感覺到底從何而來,讓他百般費解。
“前輩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咱們以前打過交道?敢問前輩大名。”
“哈哈哈,我叫吞酒式童!”
“吞酒式童?吞酒!!!”
白川立馬反應了過來,眼前這人乃是當年跟著他一起上山下湖玩鬧地桃花巷鄰居吞酒啊。
“吞酒!是你嗎?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我叫吞酒式童,你認識的那個吞酒已經死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吞酒,為什么你變成如今這個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