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養(yǎng)老等死之外別無他法,而其中對于仙家資源的爭奪,家族越大里面的算計就越深,而且還不止與族人爭,與兄弟姐妹爭,還要跟拿家族資源不干事的供奉爭,就這么層層下來,那些不夠出彩的年輕子弟又如何有那資源修煉到出人頭地。
對于這樣的事情歐陽妃瑤和謝玄應兩人早就見多了,對于池目做出如此選擇其實也絲毫不驚奇,與其在家族里等死還不如放手一搏,照估計這池目在自己的家族里肯定也吃過不少的苦頭,當然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種事情沒有深入去了解的話,誰都說不上對錯。
等到眾人進了白府,因為一家子人都搬遷了出來許久沒有人打理,偌大的院子有些荒廢,雜草叢生,稀稀落落地還留有幾件女子絲絹之物,想必也是一些當年仰慕白川的小娘子可能偷偷地前來睹物思人也說不定。
謝玄應則是有些煩惱地坐在院子里長吁短嘆,他的心情也是糟糕透頂,好不容易到了元嬰境成了那風流無雙的劍仙,又在賭果大會上解出了半仙兵品秩的本命劍,本來以為自己今后的大道之路必然會平坦寬闊,江南道首富謝氏也要在自己的手上發(fā)揚光大一舉躋身為人間大家族跟那七大世家持平,本來雄心壯志的跟著白川經過一番歷練在人間界大放異彩,可不料第一戰(zhàn)就差一點吃了憋。
一想到吞酒式童背著的巨大酒紅葫蘆所發(fā)出能吞噬劍氣的紅芒,頭皮一陣發(fā)麻,如果元嬰境是吞酒式童的盡頭,這一點還算能讓人接受,不然還能繼續(xù)修煉下去他謝玄應都要考慮是不是不要練劍了,也學人家一樣被煉化成式神好了,這境界提升得多塊啊,神通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他稀里糊涂的打了一架,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弄明白吞酒式童耍的是什么手段,有些一籌莫展。
“小川,什么時候走。呆在這里感覺渾身不自在。”
其實不止謝玄應有這個念頭,就連其余幾人都有同樣的感覺,而今的鴉巢郡,天地之間充滿了類似神只的氣息,這式神到底算不算神只范疇,誰也說不準,可這氣息著實挺像,其實平日里練氣士也很少和神只之屬打交道的,畢竟一方還是生人,一方嚴格意義上來說是已死之人,所謂人神殊途也同樣適合,呆在這邊滿天神只,這感覺讓練氣士十分不自在。
而造出這樣的氛圍,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鴉巢洞天遺留下來的修煉種子選擇了這一條不歸路,可換個角度一想,陰陽家一脈造就出如此之多的元嬰境式神,現(xiàn)在手里到底捏著多么恐怖的實力啊,到時候跟儒家撕破了臉皮雙方擺開架勢干架,就這么一撥式神出來,得要填補多少人命進去。
白川當然也十分不習慣呆在這邊,只是已經走了這么一趟總不至于匆匆忙忙就走,也許以后再也沒有機會來這邊入住可能天南地北亂走一通,在西疆的鎮(zhèn)西王府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白家吧,就連紋鹿城的沁園也頂多算是白仁當年留下的一座落腳之地,還談不上根底。
“過一夜吧,我把院子清理一下,總不能讓其荒廢了,以后再過來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畢竟有太多的記憶,怎么說我也是在這里長大的。”
這個提議幾人并沒有反對,敦煌更是像個小媳婦一樣,開始動手清洗,很難想象堂堂一位艷名廣傳的清官仙會如此委身做這些家事,想當年慕容敦煌聲名最盛的時候,只要在鏡花水月里稍微搔首弄姿就有無數(shù)修士投進大量的神仙錢,讓慕容世家躺著都能賺得流油,想不到如今為了自己今后的大道之期甘愿如此,也太過難能可貴了。
看著兩位嬌羞艷麗的女子已經動上了手,白川和謝玄應兩個爺們也不好繼續(xù)坐著來坐享其成,也開始打水得打水,除草的除草,幾人修為不俗干起這些事倒也輕松異常,只是一番動靜,卻也惹得鄰里鄰居好幾撥人前來觀望。
這些事也只好白川出面去接待,不過事情也很明了,來觀望之人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