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仁王朝西疆,鎮西王府。
在整個簡樸地王爺府有一座略顯文氣的書房,白仁和白川兩爺孫對坐。
自從老爺子從鴉巢洞天出來決心要再干一番之后,總算是少了以往的不羈放蕩,此時端坐在太師椅上也頗有幾分王朝王爺的架勢,也不會再踢掉了靴子盤腿而坐活生生像個邋遢老頭子,就是不知道換上明仁蟒袍之后,老爺子有沒有那所謂地王霸之氣。
兩爺孫對坐于此,其實也是為接下來的事情商議,只是以白川這一行人到來真正能上戰場的其實很也不多,白川和歐陽妃瑤俱是五境修為,就算身上法寶再多神通再逆天,因為境界的原因在頂尖仙家修士戰場上根本上不了場,而跟隨隴西軍隨軍修士的話又不太懂軍伍進退的規則,終究是添亂,如果安插到隨軍修士里面,兩人除了祭出法寶和飛劍隔遠殺敵之外,作用不大,而一旦和隨軍修士配合不妥,很容易陷入金真王朝的鐵騎陣。
在戰場上如果一旦身陷對方包圍,而隴西軍出于白川的小世子身份而改變整個戰局的推進和退守,很容易就簡簡單單交出幾萬生靈去陪葬,所以老爺子在之前就明言說過,不管是什么身份,一旦上了戰場就只能以大局為重,白仁和關武注定了是要上仙家戰場打那決定性一戰的,如果白川和歐陽妃瑤兩人因為身陷包圍,那么白仁和關武心顧其上拋下仙家戰場趕來救援從而導致仙家戰場一敗涂地的話,那么西疆這一仗死得就不止白川幾人,而是整個明仁王朝的戰役,其背后說不準就是四十萬隴西軍,上萬隨軍修士,那些趕來參戰的仙家修士,最最重要的是,西疆還有上千萬百姓,就可能因為這樣一個錯誤的舉動導致全盤皆輸。
所以老爺子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你要上陣殺敵可以,可要做好身死在此的準備,沒有人是不能死得,就算你是我孫子,該死就要死。”
白川點頭道“老爺子就別說這些喪氣話了,我既然跑到了西疆沒有道理躲在王府看這些人去拼死拼活的,沒有這樣的道理,阿二都能上第一線跟人打架,我怎么就不能去了,真要死,我一定也死在明仁以北,讓金真王朝付出慘痛的代價出來。”
白仁欣慰笑道“有這樣的覺悟總算沒有落了爺爺的名頭,丑話說在前頭,金真的國師阿云笙可是人間四大誅心智師之首,最擅長陰謀算計,從你準備來西疆之時一路行程就已經在人家的視線范圍里,這一點誰也瞞不住,大戰未打,奸細先動,兩國之間的碟子滲透早就已經有了成效,爺爺能做得就是盡量遮掩你的氣機推演,不是有那入神品質的面皮嘛,聊勝于無,就帶上吧還能掩一時耳目,不過既然對方有心要算計你,你行事一定要處處小心絕對不能呈一時之勇,還是那句話,一切以大局為重,只要在仙家戰場上拿下來,就算金真再來百萬鐵騎也不會對玉隴關有一分危險。”
白川點頭答應下來,他知道現在的這一戰可不是鬧著玩的,而是事關千萬百姓的護國之戰,金真王朝這一塊疆域被劃為明仁西疆上千年之久,已經不知道屯下來多少怨氣,這一千年來金真王朝孜孜不倦地不斷往玉隴關發起攻勢,就是想從隴西道一路橫推過去,打到整個百法之洲最繁盛的江南道,看一看金真百姓這一輩子都沒有看過的江南風情,那么玉隴關,隴西道這一枚釘子被拔起來之后,又會有多少怨氣要撒,屠城,也必然是應有之舉。
“老爺子,你打算怎么安排我,一切都聽你的。”
白仁沉吟了一下道“隴西軍新成了一個武字營,全部都有純粹武夫組成,隨軍修士要維系法陣和仙家重器,仙家武備修士其實跟這些泥腿子武夫搭配未免也有些束手束腳,你既然學了劍,當了劍修跟在這么一幫武夫后面也能有個照應,不過武字營的首要任務就是在金真王朝發功攻城之時摧毀對方的攻城器械,決不能讓金真那邊的人攀上墻頭而對隴西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