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需要干一些如此上不得臺面的勾當(dāng)呢,只不過賀謹(jǐn)言絲毫沒有臉面無光的覺悟,都窮到了這個地步還講什么顏面呢,今兒個好好地玩一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把戲唄。
洋洋自喜地賀謹(jǐn)言卻又哪里得知,黃雀雖后,可還有彈弓在等著他呢。
瞿東官已經(jīng)和韓動交過手了,兩人獨(dú)占一處仙家戰(zhàn)場,無人敢輕易接近打擾,兩位九境大修士捉對廝殺,沒點(diǎn)斤兩連看熱鬧的本錢都沒有。
白也是躲得極遠(yuǎn)觀望,兩人交手一番打得不溫不火,韓動依然還是雙眼緊閉不見睜眼之勢,瞿東官照樣還是儒雅氣態(tài),說是兩人在捉對廝殺氣氛貌似不對,更加像是要坐下來談?wù)劯髯缘览淼募軇荩舆B開辟出來的仙家戰(zhàn)場,怕是也就這一處,打得如此云淡風(fēng)輕吧。
瞿東官笑道“韓先生,法家的理再大,怕是拳頭不夠硬,這法也難以推行下去吧。”
韓動點(diǎn)頭道“以理服人,依法制人,說來說去都是要以力證明,我法家修士的確不擅長廝殺,也虧得儒家有你霸道一脈,不然這天下人,誰知這仁義道德?!?
瞿東官呵呵一笑,“那請韓先生睜眼看一看,儒家的天下是否真的不堪如此?!?
韓動微微一笑,“我睜眼看得是人間百態(tài),是看你儒家如何不濟(jì)。”
瞿東官邁步向前,氣勢越發(fā)渾厚,一字一句,“那,請,韓,先,生,看,一,看,這,人,間,到,底,還,有,希,望,嘛!”
韓動雙手展開,那一根同高肴同出一撤的行山杖直接被靈氣碾為齏粉,“那我韓動且看一眼,你儒家天下,如何丑陋不堪吧?!?
戰(zhàn)前獻(xiàn)祭自己的本命法寶,不知這位法家大拿如何作想。
緊閉地雙目開始微微顫動,眼皮緩緩翻起,天地一聲悶雷,風(fēng)云突變。
圣人睜眼,天生異象!
重瞳!圣人之象!
圣人出,重瞳現(xiàn)!古人早有箴言,萬萬沒有想到韓動竟然是那重瞳之人,天生圣人!
瞿東官笑道“韓先生不虧是天選之人,法家的確有底氣去爭這人間第四教,不過,不好意思,有儒家在,人間三教,足以!”
睜開雙眼的韓動和緊閉雙眼之時決然不同,猶如初生嬰孩用那一雙清澈透明的重瞳之眼打量著天地。
天地如此,大道也不過如此。
兩道颶風(fēng)在這一處仙家戰(zhàn)場開始逐漸刮起,韓動雙眼里精光四射,重瞳者,眼里有日月,明也,圣人之眼!
戰(zhàn)場上空破開一束輝光,一條金鞭從天幕破開云海清晰浮現(xiàn),閃耀著耀眼金芒。
曾被老爺子白仁打退敗走的法家老祖宗,十二境法家老祖管鞅在天幕之上暢意大笑,“韓動,法家以后的路可就交給你了,這判罪金鞭在你手上,明是非,斷罪名!”
法家一脈傳承,由判罪金鞭交手韓動為止,在廝殺遍野地戰(zhàn)場之上,韓動雙眼圓瞪,一輪日月輪轉(zhuǎn)。
破境入十,人間至境困擾法家圣人多年,卻在重瞳再現(xiàn)之日,得以破境,人間氣運(yùn)翻涌而動,法家一枝獨(dú)秀。
鎮(zhèn)西王府,掌觀山河的白仁一直盯著戰(zhàn)場上的每一幕,得見如此呵呵一笑,“管鞅啊管鞅,在人間,你都不是我一合之將,再把法家傳承寄托給韓動,乖乖滴回天外天呆著涼快去吧?!?
再見自己的小弟子瞿東官得見韓動破境,一下子變成了十境對九境,這一場還怎么打。
老爺子哈哈一笑,“儒家道理多,這氣運(yùn)也多,總不能見你法家撈好處,東官這小子還不嫌棄先生小氣。”
信守一揮,一枚金印從鎮(zhèn)西王府騰空而去。
金光籠罩天心書院院主瞿東官,頭銜正人君子的瞿東官突而三拜天地,高聲道“學(xué)生瞿東官,謝先生賜下鈐印之光。”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