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可那種絕少在女子身上形容的儒雅豁達,足以當得起風華絕代這四個字。
歲月從來沒有在這樣的女子身上劃下它無情的刻刀,而心有所執,同樣仙姿永駐。
若有熱情藏于心,歲月從不敗美人!
以儒家一貫以來男尊女卑的思想,得封儒家十圣人之一,在當初公布的時候,絕大多數人都認為儒家這幫子老爺失心瘋了,可在見過女圣饒風采之后,又是無數人為其折服,欽佩于文采欽佩于儒雅欽佩于她的風華,誰女子做學問不如男,人間當有一人,足以扛起那女圣饒名頭,她就是虞照清!
在虞照清初露頭角之時,人間是冠以婉約女詞開山鼻祖來稱謂這位大才女,多少人柔情百轉沉溺于她的婉約情緒之間不可自拔,那時候的虞照清只能算是文以載道出身的儒家之人,可當這位婉約詞鼻祖拿起手中的圣賢書一門心思做起那治世學問來的時候,所取得的成就讓整個人間界震驚。
當年風華正茂地虞照清遇上風光無限地白守仁,對于儒家之學,兩人一拍即合,從此虞照清和那愛恨兩難的白義相識,也就有了后來兜兜轉轉讓人不斷惋惜地所有事。
往事不堪回事,一想及當年所發生的種種,虞照清沒有過后悔,可為了一家人能和和睦睦,卻是把這人間最大的擔子,扛在了肩上,還在努力,還有希望,不會停歇。
“川,娘其實一直在看著你!別怪娘!”
學問再高的女子,一旦身為人母,身上總有揮之不去地圣潔光芒,女圣人也不例外,本就是以心思細膩柔情百轉婉約善感著稱的虞照清,她的學問再高,境界再高,感情愈發豐富,并沒有像那些得道之人練就了一副視蒼生為螻蟻的鐵石心腸,對于親情的牽掛,反而占據了她的大部分。
虞照清欲走還留,幾次想要扭頭而走,最終還是不舍地佇立原地,澄清地心境為之晃動,圣人一念起,地為之響應,所以她的到來,是如何也不會隱瞞得下來。
“既然想見,又為何躊躇不前,儒家沒有那么地肚量,難道母親見兒子,不是經地義之事嘛?”話的是剛從儒家文廟趕來得文教副教主之一,孟為初。
站在虞照清身邊,笑道“虞先生可是我儒家文教供奉地十圣人,諸賢令現,卻為何對儒家之事,進退兩難!”
虞照清終于收拾了心情,再次恢復成那文采風流不輸男子的女圣人,“孟先生,玉隴關無礙,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孟為初看了一眼虞照清,盡管身為女兒身,其在儒家的地位可是比他這個文教副教主還要高,然而對于虞照清的欽佩,孟為初一點都不覺得難堪。
“怕有些人閑話?可先生為儒家所做得,誰又不看在眼里。”
虞照清委婉一笑,“可是女子做得還不夠好啊,不然又為何發生眼前這一幕呢。”
孟為初搖頭苦笑,“儒家這些大老爺們就是自視甚高,一個個傲比高,依我看,還不如虞先生。”
虞照清卻是皺了下筆挺的鼻子,用玩笑的口吻笑道“那比之我公公又如何?”
孟為初一點都沒有遲疑,哈哈一笑,“白仁教不好自己的兒子,先生卻能管好自己的相公,事實上是不如先生啊!”
虞照清笑道“可儒家要都像孟先生這樣的性子,怕也難以討好呀!”
孟為初老臉一紅,“不我不我,咱就是一個照看文廟的閑散人,做學問不行,管下更不行,還需要虞先生和白仁這樣的人出面,才合情合理,給我一壺美酒,吟詩作對,開課講義,這才是我該做的嘛!”
虞照清問道“那孟先生卻又為何不遙萬里,走這一趟呢?”
孟為初兩眼炯炯有神,“有白老先生,有虞先生,你家那子很值得期待啊,虞先生可知,這一次的諸賢令是誰發得?是先師啊……